他来脖上的吊坠,递给游文意,游文意看着照片上两个年轻的面孔,趴在格朗上的英俊的年轻人咧着嘴大笑,格朗那时候还没有留大胡,手里拿着一朵向日葵,两人一起沐浴着阳光。
他看着格朗云淡风轻的讲着最痛苦的事,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就是战场。
他心里说不滋味儿。
――――即使这样,你还愿意用这种方式保护他吗?
游文意淡淡的抬起,看向天空,他抿了抿唇,说:“谢谢您的茶,我的退学申请已经输系统了。”他站起来,深深的朝着格朗鞠了一躬,“谢谢您对我一年多的培养,”
游文意摘镜,一双略显忧郁的灵灵的桃花儿,他说:“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
你会牺牲你现在的所有,去一个新的环境,每时每刻都面临着危险,你要有一颗大的心脏,你要耐得住寂寞,更可怕的是,他可能永远不知。
格朗深深的看了他一,朗的大笑:“祝你好运!”
格朗摸了摸自己的胡茬,大笑说:“不,年轻的时候有过人。”
一刀伤疤深深的从右狰狞到了嘴角,格朗的手指摸了上去,说:“30岁的时候我们是搭档,一起上了对抗联的战场,一次战役让我留了这个疤,也让我失去了他。他为了救我,自己先走了。”
游文意摇笑笑:“我不能给自己留有后路。”
“我很想他。”格朗说,“我这个臭脾气没少惹他生气,但他一直很会照顾人。我经历了这么多,如果时光倒,我希望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平平安安的就好。你将要去接受最严格的训练,最难熬且危险的工作,”格朗说,“在敌方卧底,你会遇到很多突发状况,也许你会产生不该有的,但你又不能随意来。”
月光皎洁如。
太阳落山,光线从落地窗到了游文意的白衬衣上,反金灿灿的光。他低着,发梢微卷,着杯的手骨骼分明而白皙,他淡淡的一个微笑,问:“校长,你这么多年一直单吗?”
游文意呆愣的看着格朗,格朗喝了茶,了温柔的微笑,他看着窗外的天空,说:“我们分开的时候还在恋,这么多年,我发现我非他不可,我也不想再找其他人。”格朗大叔握紧了茶杯,“不知他如果活着,见了我现在的样,会不会嫌弃我。”
游文意有些惊讶,这么多年没听说过格朗的史,他不禁好奇的问:“后来分开了吗?”
游文意坐在自己家窗台上,看着窗外的月
格朗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痕,说:“你看。”
他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白骁,再也见不到白骁。
――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并肩走在一起,你要假装和白骁是敌人。
格朗叹了气,看来这孩铁了心了,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原因:“你要是反悔了随时来找我。”
与此同时,帝国的另一边,黄昏中游文意坐在校长谈话室里和格朗大叔一起喝茶,格朗拿起小铜壶,给自己心的学生倒了一小杯清茶,说:“怎么,不开心?”
倾尽全之力,助你登基加冕成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