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久平日里嚣张惯了,哪里有人敢跟他呛声,虚张声势狐假虎威倒是很有本事,可惜真要吵起架来,除了“敢惹少爷我”“不想混了”“让你爸破产岗”之类的话,别的还真就不会说,怎么是安承泽这伶牙俐齿的对手,没几句话就火起来,抡起拳要揍他。想当然耳,他又怎么是安承泽的对手呢?
今生再看到这个名字,安承泽倒是没了前生的种种厌恶,毕竟今生他的竹是石毅,他相信石毅,这个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毅的磐石,永远不会动摇。厌恶减退,反却依旧,没办法,看着不顺了一辈,这好度是刷不上来了。
林德久一回:“卧槽我行李呢!”
上铺永远是住宿时期的矛盾所在,林德久本来就不想来军训,无奈中考考得太差是被家里花钱送上一中的,这段时间他绝对不能违背家中的意思,军训怎么都逃不掉。军训逃不掉也就算了,铺位还在上铺,林德久很是郁闷,一门就直接吩咐送他来的司机把行李丢到安承泽的铺位上,哄哄地说:“这铺我要了。”
安承泽眯看了他一会儿,没说话,默默卷起行李。司机帮林德久铺完行李后,转达了林氏夫妇的意思,钱、大哥大和BB机也给没收了,半个月不允许离校不允许使用这些东西,必须好好军训。要是军训不合格,以后这些东西就都被没收了。林德久哼哼着答应了,安承泽瞄着司机一走,立迅速抱起林德久的行李,拎到房丢到龙,将开到最大。
偏偏某人还自己撞上来。
于是只见林德久拼命打,却一拳都碰不到安承泽,自己却被揍得这疼那疼的。他就是纸糊的老虎,没几就差疼哭来,好在还有少年人的骨气,始终没掉泪,不过那疼的直的表,也让安承泽开心不已。他和林德久仇不大,只要看他不心里就舒坦了。所以面对这
安承泽此时已经是172的个,与林德久相差无几,这让他很是得意。林家的家教他十分清楚,对付林德久完全不需要那么拐弯的手续,他住林德久的手腕,手劲儿极大,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拎去,平静地说:“你占了我的铺位,我还帮你洗被,你有什么可生气的?”
将林德久的行李都泡后,安承泽继续在上铺铺自己的行李,表现一副乖乖的样,好像完全没反抗就这么默认了。林德久狐疑地看了安承泽一会儿,走去,一会儿工夫就回来,爬上铺揪住安承泽的脖说:“敢耍你少爷我!”
上了他。要不是因为亏欠林德慧,他早就让林德久穷困潦倒了,又怎么会一直留着他那份,让他足以靠着分红优渥安度晚年。
安承泽此时正一边告诉自己重生了不和林德久一般见识一边铺床,反正半个月军训过去就可以直接回家住了,继续欺负前生被他欺负一辈的人嘛。谁知有些人作死是病,还经常不吃药,一门就又撞上来了。
安承泽毫不客气地走回来,将自己的行李铺好。当时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余的没来的没来,吃饭的吃饭,打的打,熟悉校园的熟悉校园,安承泽是一直等着这个“单独相”的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