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角,她一声不吭,只是哭着。
柳茹托腮一页页看着婚姻法,像郭小华这种况,其实已经可以算作重伤,如果她追究,找个好律师,2年是肯定能判来的。只是郭小华肯定不了这个狠心,她应该撺掇郭小华多要赔偿。翻着翻着,突然看到“重婚罪”这样的字,柳茹愣了,细细地看起来,表很凝重。
安承泽静静地退房间,走到门外嘴角翘了。
郭小华的伤虽重,但都是外伤,养一养就好了,不需要用贵重的药,也不用手术,花不了太多钱,柳茹现在小有资产,一医药费还是能付得起的。
柳茹抬手她的泪,轻声说:“医药费你倒是不用担心,只要你还,以后就从工资里扣就是了。”
听了她的话,郭小华哭得更凶了。丈夫打她,婆婆欺凌她,父母不曾为她讨回公,弟弟更是完全不理会她。却只有这个曾经工厂里的妹,给她工作,救她那个家,还帮她掏医药费。她只要能爬起来,以后肯定为柳,可是她的丈夫和婆婆还会给柳找麻烦,企图讹诈她那来之不易的钱。那天晚上她有些难受地回到家,婆婆让她吃药时她拒绝了,并转述了白天大夫说的话,婆婆却立刻说她是在店里累的,要找柳茹赔偿。郭小华老实但不傻,她明白婆婆的意思,想要阻止,发现阻拦不用就要冲去找柳茹报信,结果被丈夫抓住狠狠打了一顿,还绑在床上不让她门,而是行给她灌了药。婆婆还说算日今天差不多能怀上,丈夫就不顾她挣扎伤害了她,那一刻她心如死灰,只觉得就这么死了也无所谓。
这种念在郭母说那种话时她也有过,可是现在,她不能死。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就更会给婆婆他们借讹诈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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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她儿,就是乖。还懂得知识就是力量,多聪明。
离婚有时候很容易,有时候也很简单,郭小华这种况离婚太容易了,就算夫家不同意,只要提供医院诊断证明就行了,样样都够那个男人喝一壶的。只是柳茹觉得郭小华太辛苦,就这么简简单单离婚,实在是便宜男人了。
郭小华拿起巾脸,发现泪已经涸,早就只剩风的痕迹。她放巾,望着柳茹轻轻地说:“柳,我想离婚。”
柳茹翻开厚厚的书,认真地一页页看了起来,家暴、婚暴、监禁……这上面明确表示,家庭暴力是法定离婚的理由之一,而且受害者可以要求家庭暴力实施者承担损害赔偿的民事责任,还会拘留,甚至有刑事责任。家庭暴力会构成刑法中暴力涉婚姻自由罪、待罪、故意杀人罪以及侮辱罪等。构成“待罪”,应2年以有期徒刑、拘役或者制,被害人重伤、死亡的,2年以上或者7年以有期徒刑。
“好啊。”柳茹笑了笑。
在她还在思考的时候,安承泽默默地掏一本最新修订的婚姻法,建省新华书店独一本,被安承泽用零花钱给买了来。柳茹看了儿,默默接过书,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儿,但却能明确地看懂他。明明是一层薄雾,看不到薄雾中的东西,可是却能看到薄雾背后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