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这么以为?
谢了了停住,奇怪地看她一说:“我没有改校服。”
他篮球打得有多好,连她这个外行人都看得来。
这怎么跟说好的不太一样……
接来的几天大家都在学习中渡过,没有谁再有功夫想别的事。周末谢了了跟着爸爸妈妈回乡去看外婆,也没有再见过鹤林。
藏在发梢里的耳朵尖又了。
谢了了不能让他知自己真正离开的原因,随意扯了个谎言说:“不是……我同学刚才叫我,我们一起去那边买了。”
因为他刚才拒绝过那个女生,而且这瓶自己还喝过。
谢了了想着那瓶刚刚被自己喝过,
鹤林仿佛没听到似的,拧开瓶盖,仰起脖就将往中倒。他额的汗来,从毅的颔到修长的脖颈,混杂着运动后的汗味,一阵躁胜一阵的浪迎面而来。
之所以那么问,只是不想让气氛太尴尬。
当初学校给她发了两件最小码的校服,衬得她仍旧像个风袋一样,又宽又傻。
不知为什么,
门站着两名检查的学生会,这次不见了上回调侃鹤林的男生,而是换成另外一男一女。
“……”
后来谢了了妈妈没办法,才帮她拿两件校服去改短了一些。这才勉合。
鹤林闻言,低看向她怀里的怡宝矿泉。
那瓶被开封过,只喝了几小。
好在一星期只有一节育课。
谢了了的班主任仍是以前的陈启东,非常在乎班级名誉。如果让他知这事,一定会一视同仁,对她严加罚的。
他也是刚刚到校,上穿着深蓝的秋冬外套,声音有一低的哑。不知是不是冒了,脸有不好,但看着她的神依旧专注。
当然不是。
谢了了想解释:“我只是剪短了一,没有改……”
谢了了:??
谢了了:“……”
没想到鹤林歪了歪,清俊的眉舒展,居然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
谢了了见他看的专注,以为他是渴,毕竟他刚才没有喝还了那么多汗,就举了举瓶,善意问:“你要喝吗?”
谢了了知他不会接受。
“怎么了?”
女生:“你的衣服太小了,一看就是不合格的。”
谢了了怔忡。她的骨架小,校服又偏大,普通的尺码穿在上本不合适。
周一早晨,谢了了跟往常一样来学校。
可惜学生会的女生不听,非要扣她的分。
以前谢了了这么穿来学校本没事,毕竟学校擅改校服的人太多了,不过来。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偏偏拦住了她。
站在右边的女生穿着整齐,长发微卷,在谢了了经过的时候毫无预兆地拦住她:“同学,我们学校规定不允许擅改校服。”
“要啊。”
虽然如此,可说过的话不能收回。谢了了挣扎良久,还是把手中瓶递给他,并小心地提醒:“……我已经喝过了。”
谢了了回,对上鹤林深澄澈的睛。
谢了了正苦恼时,忽然听见后传来一阵熟悉的自行车刹车声,紧接着就是鹤林的声音――
看篮球,后来不见了。是因为我打的不好,你看不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