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总司有一瞬间的哑然，表上都带了几分绪来。

沢田纲吉在世界崩塌到一半的时候走了来，还带着几分困惑：“吴裳小的愿望不是为了初代目……”

“嗯……即使我是怪？”

“那的确是她的愿望，也的确还没有完成……但那是她自己可以完成、并且是只有她自己才能完成的，所以……并不需要我们。”

“……谢谢你。”吴裳笑了起来，不同于之前的，这次就像是单纯地发自心的喜悦而笑，“因为你的现，我第一次开始期待起未来了。”

“这样啊……”沢田纲吉恍然。所以吴裳小这个时期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别人能喜自己么？

“……嗯，与其说喜……说是才更合适。”

“这是我目前剩的愿望。”

“记住……你不可以骗我。”黑发女扬起一个浅浅的笑容，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不然我会作什么来我也不知。”

“那么……”冲田总司注视着她，神温柔，没有去看周围开始崩塌的世界场景，“我在未来等你。”

这种心理状态到底是怎么来的……啊，想起来了，在初代目阴差阳错地救她之前……是被蓝染背叛的那次吧？

“……为什么这么想呢？”

“哎——这么说我有实现你其他的愿望了？”

“嗯。”吴裳垂帘，语气郑重，“我会一直在他旁，直到他不需要我。”

吴裳一怔，抓住对方的手，确认：“你说真的么？”

这一时间，冲田总司都不知是该嫉妒还是该同彭格列初代目。

失去的，我宁可从来没有得到过，那样会比较好受一。”吴裳闷闷地说，神打量着前的人，语气认真，“所以……你到底有哪值得我为了短暂的愉让自己置于持久的痛苦中呢？”

冲田总司理解地一：“还是为了Giotto么？”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冲田总司目光一丝无奈，伸手扶上对方的脸颊，“抱歉，之后不会丢你了。”

吴裳像是没有察觉到似的，笑了笑，轻声问：“总司君，你喜我么？”

切实会过蓝染惣右介言语的厉害程度的沢田纲吉神肃穆起来。

你的其实已经够多了……冲田总司想着以后发生的事，忍不住在心接了一句，只是在此刻，他只是态度更温柔了一些，应：“好。”

“我也经常被人说是怪，所以我们是天生一对啊。”

吴裳认真地盯着他，似乎在确认对方说的话的可信度，在沉默半晌之后，她像是定决心一般了：“好。”

黑发女笑了起来：“所以……说是未来来的话……实现了我的愿望的话，你们就要离开了对吧？”

“话本里都是这么写的。”吴裳站了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发，神恢复到之前的淡漠无表，“我的愿望还没有结束。”

吴裳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回以一个柔和的笑容。

“嗯……”黑发女微微勾起嘴角，轻微的声音飘散在微风中，“我希望……有人会喜我。”

“嗯，真的。”冲田总司顺手牵住对方的手，十指相扣，问，“之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这是你唯一的愿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