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在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嘴巴才会特别甜。”D伯爵叹息一声，将手搭在对方伸过来的手上，“你收到我给你的东西了？”

他上穿镶有黑边的领长袖外套，着白和服裙，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制服。

“啊，说错了，去掉也。我只是想想压没有真的过。”

吴裳闻言觉得好笑，双手抱，微微侧往少女那边靠，脸上的笑容兴味十足：“你怎么知呢？”

【呵。

伴随着吱呀的开门声，换上了一带着金绣纹的黑旗袍的D伯爵走了来。

“不，是防止他一怒之给我也绿帽。”

“……”吴裳沉默了片刻，缓缓闭上睛，脑中浮现那个墨绿长发的青年的模样。

“你的嫌疑已经洗不清了……我们阿天的清白你要怎么赔？”

“我呸。”

“嗯，不然我嘛要专门跑一趟呢？”吴裳凑过去，耳语，“总司昨天来了，我告诉了他我的计划。”

“夜一小……”沢田纲吉盯着来者，吞了吞，惶恐几乎要将自己淹没，“那也是虚么……”

【……我们是一致的。】

另一边，吴裳来到了D伯爵的店，在等D伯爵换衣服的时候，一个小脑袋几次三番探，最后终于没忍住来了。

她和他见面的时间不长，但是每次都让她印象深刻。

“嗯？莫非还是人计？”

“1711年在大西洋上，背井离乡的炼金术师们所创造来的，和恶交易的产……能赐予人不死、同时也能让不死者杀死不死者的永生之酒。而我的父亲，曾经也在那艘船上。”D伯爵温声，“他没有喝而是带在边……他一直想把这个给你，但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如果不是你需要，我也不会拿来。”

。

“乖。”吴裳笑着她的脑袋。

吴裳直起，退后两步：“说正事，你给我的东西从哪里来的？”

吴裳有心逗她，前倾了一些，低声戏谑：“可能你是个错误。”

犹记得那位反社会人士曾经在她被人类当异类排斥的时候嗤之以鼻：【人类就是如此，以自己浅薄的知识来判断事。只要稍稍超知识范围，就绝对否认其存在。把超越自己能理解的事，当成威胁自己立场的敌人来对待，非得排斥、驱除、抹杀不可。】

“吴、吴裳小……”玖兰优姬鼓起勇气靠近吴裳，小声问，“那个……您、您有冲田先生了，所、所以我父母还是相的吧？”

吴裳右手在心脏，左手负于背后，上向前倾斜约十五度，双目注视着前容貌艳丽的男：“伯爵，今天的你格外地光彩照人。”

“……”玖兰优姬快要哭来了。

【哦，我讨厌人类。】

【嘛……他们对自己同类也没好到哪里去。】

“没、没有哪来的我啊！”

“……”

“啊，是的……”四枫院夜一抬手将人拦在后，和冲田总司一起走上前一左一右站立着，“纲吉，一护，这个不是现在的你们所可以面对的，躲起来。”

【是啊，即使是对同种类的生，还会以以肤、来分阶级贵贱，互相憎恨、互相残杀……狰狞、狡猾、残酷、又胆小，我就是喜人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