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丁予嗯了一声，半晌说：“每个人在乎的东西都不一样，没有对错。”

江决放花束蹲在林昱升边，拍了拍他，安抚：“害死她们的不是你，是费舍木那个变态，不要自责了。袁源不会怪你的，他和依依以后会好好的。”

“林昱升呢？”乐丁予问。

张灏说：“在现场行了地毯式的挖掘。已经在第一、第二个抛尸地找到遗，剩的也没跑了，都交给正式动的市局负责了。”

他看着墓碑上袁源微笑着的照片，沉默半晌说：“没想到是我间接害死了桑甜，害死了袁源和依依，都是我的错。”

葛意瞥了一，嫌弃乐丁予走得太慢，素质差，决定搭把手，说：“来，我背着。”

至少能让这件事平息，了解掉这个再起波澜的案，给秦桑甜的死画句号。

也许林昱升之前消极和诡异的态度，真的是想要顺着警局的想法认罪算了。

林昱升从烟盒里一只烟，放在了墓碑旁边。

第三个抛尸就是秦桑甜的抛尸现场。葛意在市局将特调局的话转述给林昱升，他听完之后一改之前阴沉的态度，不承认他杀过人，并且叫嚷着要让费舍木杀人偿命不得好死。

就当他是凶手好了，人生不会更差了。至少不会再有人翻秦桑甜的案，让她死得不安宁。她的家人也会慢慢地从那长达十年的阴影，不必再遭受一次舆论的攻击、旁人的议论。

乐丁予拽着沈知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承受了他大半的重量，沈知心脏得有快，乐丁予数着他的心，越想着不在意，却不想他的心也慢慢和沈知的频率重合了。

场赶了过来，在此地汇合。

“后来我们接到何初阳这边的后续消息，他才稍微平静了些，这会儿跟着警车去了他女朋友的抛尸现场，想要看看秦桑甜的遗。”

林昱升闻言

葛意不禁唏嘘：“林昱升说来了。第八人受害者死亡的当晚，他去了秦桑甜的抛尸现场，那天是他们交往的周年纪念日。他想和秦桑甜聊聊天。”

他摸了摸巴，恍然大悟：哦，张灏说的办公室恋就是这么一回事。

葛意闻言了，他忽地注意到一旁的带伤人士沈知，啧了一声摇了摇说：“这特调局的工作真是手，你看看你被的，无完肤啊。”

那声音越来越大。

他把额抵在墓碑上用力地磕着，一接着一。

“他跟着警车去了第三个抛尸。”葛意说。

他要的，只是了结这两个字。

“这就是他一直不肯说的理由。”何初阳愣了愣说。

乐丁予说：“不用了，谢谢葛队。”

山脚洒阳光，鸟儿跃在枝桠上，清脆地叫着。

鸟声在山间回着。

“不过案这次是没有问题了。费舍木就是死了也活该，逃不了罪名了。终于了结这件跨越十年的连环杀人案了。大快人心啊！”

乐丁予应了一声。

“客气什么，以前我也总背他。”

他话音刚落，乐丁予飞快地看了他一，半抱着沈知越过了他。

众人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沉默着往山走。

葛意被噎了一，半晌没吭声。还凶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