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年轻人闭目躺回浴缸里。
韩复并不介意裴缜过别人。
卓一凡:“卸他条,让他回不了法国。不行卖东南亚展览、黑非洲挖矿去也行。”
有时候敌脑残有时候也是好事,因为等易长晴真正想通的那天,韩复跟裴缜要是能生娃,怕是到时候娃都生好几个了。
韩复心想卓叔你的人到底靠不靠谱啊?还指望他们保护缜缜呢,你这样我不放心啊!
卓一凡:“你白学那么多年空手了,怎么跟那种货打也能成这样?给咱老韩家的丢脸!”
……
韩复:“……”
手机亮了,是卓叔的电话。
可易长晴却偏就是一脸不明白的样。也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有脸在那里胡搅蛮缠、懂装不懂,掏来无限多的理由,无限多的借,在那自我麻痹、自我同。
韩复也可怜他――要真能骗得过自己,刚才就不会差激杀人了。
还能是裴缜一直以为的那样,他单方面地上了一个永远不可能给他回应的直男。如果是那样,韩复觉得现在自己或许还能有多
韩复:“你想什么啊?”
简直是活在梦里。
主要是实在太可恶。
唇角居然也裂了,一说话就疼。
但真的有用吗?
卓一凡:“真快死了的话,会有人救的。”
到来真正能教易长晴人的,恐怕还是时间。
韩复:“卧槽,嘶,啊啊疼!敢那时候您老找的人就在旁边看着啊?那我刚才差都被谋杀了,怎么也没人来救我!”
韩复哭笑不得,一咧嘴又疼。
韩复也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很难过。大概是因为……今天彻底证实了,他的缜缜和那个人渣,当初确实如麦熙所说,虽然格很不合适、虽然闹得难以收拾,但应该其实是相的。
只是,如果故事还能是最初他听到的那样就好了。
卓一凡:“那,是还是不啊?”
毕竟,他最初喜上裴缜的时候裴缜就一直在喜别人。不那段在他看来值不值得,裴缜毕竟是因为过那个人、有过那些或好或坏曾经,才变成了现在他最喜的缜缜。
骗得过自己吗?
韩复:“卓叔,知不知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样讲话,好多人都以为咱家是黑社会的?”
这么想着,自顾自笑了笑,又觉得睛又有涩。
四年不够,那就再来几个四年吧。
明明恍惚了四年、追悔莫及了四年,却居然能撑到最后都生生不承认。见到念念不忘的人后竟然还能是那样一副在上装样,暗地里妒忌、恨血,却还是死要面,指望着对方还能有朝一日求着他回去。
韩复并不相信以某金牌调香师如今的阅历和的地位,还会不明白一些最基本的理。比方说既然错了事就该好好歉、好好反省,而不是可怜兮兮装受害者。比方说一个人时应该全心全意对他好,而放手了之后就不应该再去打扰。
卓一凡:“小馥,要不要脆把姓易的给了?”
韩复接起来,还没说几个字就“嘶――”了一声。
如果这不是一个法治社会,他也真想把易长晴卖东南亚的。
到都疼,估计等得多冰敷一会儿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