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能不能扬小调的展厅,我心里没什么把握,毕竟现在不是我当家,我只能说我尽量说一说。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大学生?”他笑着说,我瞪了他一
我嗯了一声。
那么这次来找我的意思,就是希望我可以在扬小调给他开个画展,让他的画有地方摆,主要是他的运气可能不太好,虽然他的才华基本得到了圈里的认可,可是他至今还没有师傅或者组织来接他圈,于是他蛮着急的,即使他爸爸说可以钱给他办画展,可是他却不想这样走后门。
素贞阿姨低着抹泪,她说,“可怜天父母心,郭晶,你一定要好好对待你的妈妈,她太不容易了。”
大年二十九,我跟郭晶去了杨天家吃年夜饭,郭晶经过跟父母几天的沟通,郭晶的妈妈最终还是妥协了,这些年见不到女儿已经够折磨她了,那些原本执着的东西在时间的推移,竟然也是可以被妥协的。
那意绵绵深无比的语气让我们都有些动容,如果说几年前他们在一起是年少轻狂犯的错,那么经过这几年的相,他们有了不一样的默契以及更不一样的深。
过了一会我才知,张轩现在是三,半年就要考了,他对于大学不兴趣,并且他的成绩也上不了好大学,就是随便找个大学上了还丢他家的脸,所以他打算三一毕业就职业画家。
这个年夜饭少了唐君还是少了些什么,即使他打了电话过来,但是那的安静则显示了他的孤独,郭晶握着电话跟唐君聊了很久很久,两个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郭晶直。
海大的小卖有两种冰棍最受迎,一种是红豆味的,一种是绿豆味的,每次陈挠喊我去玩儿,就喜给我买那冰棍,问我喜吃哪一种,我一定说红豆,天生就不喜绿豆味。
”
过了年,郭晶初三就撕了车票,去深圳,是郭晶妈妈送她的,我没去也没好意思去。
我愣了一,随即用勺吃了满嘴的红豆,不能说吃,只能说比起绿豆我觉得红豆更好吃而已。
我们三个人坐在常青镇唯一的冰室里,每个人跟前都摆着一碗沙冰,一边舀着我一边听张轩说。
大学里没作业,尤其是新生,大四跟大三还说有论文,我们连论文这东西都没有,我在家里赖死地呆了五天,就去了扬小调,糖糖老师正好也回来了,他一看到我就笑着想摸我的,然而可能是想到我都这么大了,不好,改为搭我的肩膀。
张轩嘿嘿地挠着说,“要是不行也没事,大不了我再去上多几年课程。”
我跟妈妈说了声,就跟着张轩门,一门就看到张楚倚在银灰的小车旁,他朝我笑了一,我被张轩拉着就了车。
看到这一幕,也让我一直以来觉得是可怕可摧残一切的坏东西,稍微有了些新的看法。
张楚把他碗里的红豆挑给我,张轩见状也依样画葫芦地把红豆挑给我,我的碗里一就堆满了红小豆豆,我急忙说,“够啦,这么多,我哪里吃得完。”
张楚眯了眯说,“你不是吃嘛。”
她说,“我再给唐君三年,如果他不能给你幸福,我会把你绑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