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皇非要往镇南王上泼的脏,在镇南王给各地督抚发过那么一封信后还有什么效果,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谁说不是!”江浙总督,“我真是愁死了!神仙打架,凡人遭秧!”
与秦凤仪对,叫秦凤仪扒了面,失于陛。如今汪尚书翻了,先时因他守母孝提携的李尚书随驾南巡时一并交待了,大皇立刻提了汪尚书代工尚书衔,如今更是郑老尚书辞官,大皇脆提他了首辅。
江浙总督又不傻,不要说要啥啥没有,就是有,也断没有立刻就去送死的。江浙总督一面跟朝廷要粮草要甲械,一面与幕僚商量此事如何应对,这明摆着是大皇与镇南王的帝位之争,他正二品总督,一个站不好队就得炮灰。
幕僚,“便是朝廷调来粮草兵械,咱们这里的兵久不经战事,西南却是兵将,哪年都得打上两场的。何况,一旦用兵,受苦的还是百姓啊。”
现,最想死的就是江浙总督了,他是今年没烧香还是怎地?朝廷是不是疯啦!镇南王这刚说大行皇帝前脚说了传位给他的话,后脚御驾便事。然后,朝廷给的应对就是,镇南王不是大行皇帝的亲儿……凤凰城正给大行皇帝殡哪,你让我带兵去打凤凰城,先不说这打不打得过,打仗啊,粮草哪,军备哪!啥都没有,叫我带着江浙兵就用库里那些个陈年兵甲去打凤凰城!阁是不是疯啦!
江浙总督也没愁多久,很快,秦凤仪的使者就到了杭州。说来,秦凤仪当真是个能人,他在京的消息要比阁令江浙征南夷的诏书更快,这并不稀奇,阁风云变幻,大皇只以为提了汪尚书为阁首辅,便能掌控阁
江浙总督与幕僚商量许久,也没商量个所以然,先不提秦凤仪与大皇之间的战,一个说大行皇帝要传位自己,转就被害;另一个说你有问题,你娘不清白。其实,这些个话,到了江浙总督的位置,是不是真的,一儿不重要。江浙总督自始至终所估量的完全是两者的实力,大皇据京城地利之便,而且,母族显赫,掌北疆兵。镇南王则是权掌西南,势力一儿不比大皇小。江浙总督愁的,只郁闷陛走前怎么就没立储呢。
汪尚书一上台,对于其他三位在职尚书以及耿御史,当真是一种羞辱。倘是景安帝时如此,大家真能辞职不。但,大皇这样,很奇异的,大家竟是没说什么,甚至谏都未谏一句,都沉默了。
大皇此举,颇是不合规矩,因为,阁是讲究论资排辈。郑老尚书是首辅,次辅便是卢尚书,纵卢尚书有病,大皇例也该问过卢尚书,如果卢尚书实在病休难支,阁排第三的是刑章尚书,第四程尚书,第五是左都御史耿御史,第六是翰林掌院骆掌院,第七才是新补的汪尚书。所以,理,该是前六都不成,才轮得到姓汪的。结果,大皇直接提了汪尚书,卢尚书在病榻上就递了辞呈,言其老迈,不堪使用。大皇大约是给秦凤仪的信件刺激的,留都没留一句,直接便允了。卢尚书若不是有家人一天六个时辰的宽着,真能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