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安本想拍掉他的手,但是又想到他如今还是伤员,还是不要让他伤上加伤的好,所以也就是白了他一,言语警告,“太肉麻了啊。”
了军帐,定西王和穆成交代了两句便识趣的离开,帐中还有未散去的药香,一丝一缕飘在二人之间。林慕安眉紧皱,看着顾茳晚臂上渗的血迹,手伸了过去,准备查看查看伤,却被顾茳晚用另外一只手拦了来,“别看!”
林慕安叹了气,转在柜里翻药箱,找到了纱布和金疮药。层层剥开顾茳晚胳臂上的纱布,前的景象让林慕安神一黯,虽说毒已经被解,但留的暗黑印记却不是那么容易被消除
顾茳晚慢慢松开了手臂,一手轻轻抚上林慕安消瘦了许多的脸颊,轻声,“你受苦了。”
识的就要更紧的搂住林慕安,却被胳臂上的伤生生止住了动作,一声□□不自觉的,林慕安立刻松开手就要查看他的伤,顾茳晚却是百般的不合,还用另外一只手紧紧的箍住林慕安,“我冷,让我再抱一会儿。”
林慕安也不知刚才的这些话叫旁边的人听去了多少,但他面毕竟还是薄,听见两人笑言还是微微红了脸,敛了敛心神,睛随意打量了一面前两人的衣着,确定了刚才说话的人是定西王后才笑,“王爷谬赞了。”
林慕安不再挣扎,乖乖的任由他抱着,顾茳晚觉得怀里的人好像瘦了许多,看来他这些日过的真不算舒心。顾茳晚将搁在林慕安的肩膀上,突的骨硌的他巴生疼,却让他心里更疼,“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林二公果真天人之姿,看来京城所传非虚啊。”定西王和穆成一起走了来,看他二人柔蜜意了一番才声打断,再让他们在这里互诉衷,恐怕今日月上中天的时候这二人都回不了营帐。
“这可不是谬赞,但再惊为天人还是得一人间烟火啊。”定西王脸上笑容未,微微转给林慕安了个请的动作,以林慕安如今的份,自然是担不起定西王如此礼节,连忙不可。
林慕安心疼的直皱眉,顾茳晚伸手慢慢抚平他眉间褶皱,“别皱了,再皱就不好看了。”
定西王收回手,心里却知若是顾茳晚真能登基为帝,凭着他对这人的喜,前的白衣公必定就是将来主中,母仪天之人。说不定顾茳晚还能为他不要后万紫千红,三千在一也未可知。
顾茳晚心里一阵酸楚,从雁鸣关飞鸽传书到长安少说也有三日,也就是说林慕安用了七日的时间就从长安赶到了这里。当初这些路程他可是走了整整十二日,可见他是怎样的快急奔,连星伴月而来。
林慕安,“你受伤之后,令风给我飞鸽传书了,我心里着急,实在放心不,交代了府里的事便赶来了。”
顾茳晚嘻嘻笑了两声,“这不是肉麻,这是不自禁。”
林慕安抬,定定盯着顾茳晚,中分明有了怒火,只是这怒火中还有的心疼,“松开。”
顾茳晚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松开了手,林慕安小心翼翼的掀起他臂上衣服,这件中衣因为要查看伤,所以早被剪破。林慕安只消轻轻一撩便能看到里况。顾茳晚刚才跑的太急,又因为抱着林慕安而扯开了伤,此刻纱布已经被血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