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并不宜被人知晓,还是叫“贤侄”来的恰当些,定西王也只好答应了来。
“嗯。”顾茳晚了,“夫郎飞鸽传书过来的。王爷先坐吧,这时来找我,可是了什么事?”
定西王转坐在长案边的椅上,“如果本王记得不错,令夫郎应该是林太傅的次吧。”
定西王展颜,“还是年轻好啊,有自信是好事儿,切记不可大意,拜林不是小将,若是轻敌可能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有些话也许你不听,但是我还是要说,虽然你为皇室之人,可你既然还认顾云修为你的父亲,那我就算是你的长辈。你一定要记得,不要急功近利,不要只凭着一腔血就去事,多听着些旁人的话,现军中的穆成军师可为你师,你毕竟缺少实战经验,多多向他学着些,日后好成大。”
定西王皱了皱眉,“贤侄何此言?”
顾茳晚笑,“王爷谬赞。”嘴上说着谬赞,可脸上的笑容却是的自豪。
顾茳晚频频,他正缺着这样一个老师来好好指导指导他,如今定西王的一番话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顾茳晚将信笺收怀中,亲自给定西王倒了杯茶,“王爷说的不错,确是林太傅之。”
经过一番恳切攀谈,穆成对顾茳晚这个徒弟很满意,顾茳晚的很多看法都与他不谋而合。而顾茳晚也因为林慕安的耳濡目染,对于历史地理也有了一基本的了解,穆成知之甚多,与他交谈,顾茳晚觉得受益良多。转之间,二人已经相谈了两个时辰,若不是人来说定西王邀二人共晚餐,说不定二人可以畅谈到深夜。
晚饭时分,定西王向穆成说明了顾茳晚的份,适时,顾茳晚也正式拜穆成为师。穆成并没有因为顾茳晚是宏远帝的次就卑颜屈膝。相反,知这件事的时候,穆成只说了一句
“王爷此来可是乌越又有了动作?”顾茳晚收起笑容问。
很快,定西王就带着顾茳晚见了穆成,穆成虽然在他的麾事,可却是御风老人的徒弟,实实在在的上知天文晓地理之人,定西王在他的面前没有一王爷的架,甚至还尊称他一声穆先生。御风老人是明宗皇帝的老师,大夏史书上名卓著的帝师,曾帮助明宗开一代承平盛世,据说他已经吃了仙丹,如今已是长生不老之。而穆成是他唯一的弟,可见学问之深。
“当年本王还在京城的时候曾见过他几面,腹有诗书,气质华贵,当真是翩翩佳公,不愧为当朝太傅教导来的儿。”定西王笑着说,“能与贤侄结亲,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定西王见他表也知他是心中喜,自己心里也兴,如果前的年轻人真的可堪大任,他助他登基为帝,日后青史留名,却也是不枉此生了。
顾茳晚略微思索,而后笑,“王爷不必担心,只要我们能拖的住他们十天,这一仗,我们必胜。”
“据报,拜林从王都运来了投石车,看来这一次的仗可不好打了。”定西王脸上的表也严肃了许多,再厚的冰对投石车来说本不是问题。
顾茳晚微微一笑,“投石车最重要的是石,雁鸣关周围不是草原就是大漠,哪里来的那么多石来让他们攻城。而且,我还有另外一种武,这一次必定叫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