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的言语里有些落寞,看得来,他很喜他的爷爷,也许,也很喜这里的生活。一碟酱黄瓜,一碟黄豆芽,一壶女儿红,我和楚航都喝的很尽兴。收了摊之后,楚航带着我到河边烤鱼,这时候天已经黑透,满天的繁星闪闪烁烁,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星辰,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味的烤鱼。这个晚上,我和楚航说了很多话,话题扯得很远,有时候是自己小时候的趣事,有时候是曾经的梦想。
“来,尝尝我的酱黄瓜。”楚航再次上屋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碟黄瓜,一碟豆芽,“我爷爷就好这,喝酒时不吃肉,偏偏就这一碟酱黄瓜,那时候本不要我跟他抢,我总说我爷爷像个小孩似的,我觉得也是,那么大的人了,还老和我抢吃的。
“这话说的。”我转过,“你不会说你吧。”
“怎么样,不虚此行吧。”楚航从行中取一壶酒,还带了俩青花瓷的酒杯,“百里居的女儿红,难得一见的好酒,今天咱俩我们也在这儿附庸风雅一回如何?”
最后,也许是喝的醉了,我告诉了他顾茳晚的事。
楚航说他从小就是在这里长大的,他比楚帆大了五岁,比我也虚长了两岁。楚帆从小在城市生活,而他在这里待到了七岁才回家上了小学,他回去的那一年,正好就是他去世的那一年。他是个典型的江南女,长得也是细致温婉,照片他取来我看过,的确很漂亮,纵然是老了,脸上有皱纹了,但也可以看年轻的时候是怎样的绝代风华。七岁之后,他也会经常回来,有时候带同学,有时候一个人,暑假的时候经常一呆一个月。那个时候就自己给自己饭,有时候到别家蹭个饭,所以过来的时候不少人都跟他打招呼,好像叫他“航娃”,楚航也陪着笑,没有一架,就好像是乡里最普通的乡民。
楚航竟然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打量了一番,还真是景德镇的青花瓷,看来这副酒都花了他不少银两,“既然如此,楚兄,我们便不醉不归。”话一,自己都被自己恶心了一把。不过楚航倒是没有介意什么,径自去了底的厨房。这里是他的老家,南方的一个古朴小镇,也不是那种专门开发来旅游的镇,而是真正的纯天然乡。
整个叙述的过程非常漫长,我几乎告诉了他我和顾茳晚之间发生的所有事,而楚航从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直到我的话结束,他才跟我说,“生死本来就是由命的,说不定他在另外一个世界也过的很好呢,容我多说一句,在你的里,他是你的心上人,是你所喜的人,是你的朱砂痣白月光,可在他的心里呢,你不过是个好一的朋友而已。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本不存在的枷锁而束缚了你自己。回看看,也许有更好的人呢。”
房上,面前是哗哗的,远是漫天的云霞,近是漫山遍野的不知名野花,手边飘着袅袅的青烟,那边还有老哞哞的叫着,当真是百里河山一幅画。
回到l市,生活都回到了正轨,可一场大的经济危机,却危及到了我们家的酒店,最终就连楚航的枫华都未能幸免。好在政策的得当,加上应对的措施合理,这场危机还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