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叫人为你多捉一蝴蝶,你只要让人在大厅侧用竹笼圈住它们,等你的画卷落时再放开,蝴蝶就会闻着香味过来,它们吃光上边的槐花蜜后,金粉写的寿字就会现了。”
“来,我看看你的。”林慕安说完,顾茳晚就坐在了他的对面轻轻的挽起林慕安的脚,“已经比前几日好了很多,这药膏快完了,得让人去秦渊那里取些回来。照这个趋势,你的不足一月就可以痊愈了吧。”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蝴蝶是怎么回事,蝴蝶飞走后又怎么会留一个“寿”字?”顾茳晚一副你答得不是废话的表。
林慕安抬看了他一,“懒得跟你计较。”
“怎么还没有睡?”顾茳晚送了顾老夫人回来,意外的看到林慕安还在床靠着翻书,这段日以来他都睡得很早的。
林慕安了,“明日我吩咐人给她送去吧。”
“当然好,你要是真伤及了筋骨,在床上修养个一年半载的,我不得每天抱着你啊。别忘了,你可是一米七八,重七十千克的大男人,你以为我抱着你很容易吗?”
顾茳晚了,“娘您不必担心,儿都明白的。”
顾茳晚没说话,显然是再等林慕安继续往说,“那日我摔倒的时候,是曲起来的,匾额几乎是过去,所以淤青和红痕才那么严重。”
林慕安了,“说起来简单,起来其实相当困难,我这画画的就很不容易啊,毕竟我这现在还没办法站起来。”
顾茳晚一一应,二人在这里了会儿风,顾茳晚便扶着顾老夫人回了房间。
“这算是朝着贤妻良母发了一步?”顾茳晚挑眉问。
“还好?”林慕安颇为不解的问。
“还好。”顾茳晚。
“‘寿’字是我之前就用金粉写好的,然后我让宁在上边抹了一层槐花蜜,又在字上洒上了七夜菱花的汁,这可是个好东西,既能掩盖住金粉写成的字,又能让槐花蜜的香味更加郁。我的画挂的,所以厅里的众人并没有问味,但是蝴蝶可就不一样了,它们的嗅觉可是比人类灵的多。”
老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愕,过了一会儿,她才淡淡,“能看得清楚就好。只是这孩,毕竟是你的血脉,我也不忍他就此消亡,也不会允许他落在外。”
“当然是用手画来的。”林慕安一脸你问的不是废话的表。
“知为什么那匾额掉来没有伤到我的骨吗?”林慕安收了,自己把边拉来向顾茳晚问。
林慕安微微一笑,“你怎么知的比我还要清楚,”突然,他敛了笑容,脸上的表颇为严肃,“老实说,你是不是当时就看上我了,
顾老夫人叹了气,坐在廊亭的凳上,“慕安那里你也要好好劝劝,让他不要太难过,毕竟你们俩都年轻,有孩是迟早的事。”
“睡不着,李锦鸢怎么样了?”林慕安抬问。
“对了,”顾茳晚往林慕安边挪了挪,“你那幅画是怎么来的?”
顾茳晚倒了杯茶给林慕安,林慕安摇了摇,顾茳晚自己一饮而尽,“大夫说是动了胎气,要好好养着。我让人所燕窝鱼翅之类的东西给她好好补着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