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顾老夫人的寿诞,顾茳晚还专门在顾家后园搭了个隔戏台,别说,这戏台得还真是像模像样,林慕安看过一,比起锦华园那个也不遑多让。
而坐在最低位的李锦鸢听了此言,脸上就是掩不住的喜。
吴氏看不过去顾家,这杜知偏偏与林太傅过不去,这一次宴席,他以朝中有事为由没有席,但这真正的原因恐怕就是林太傅,林母,还有叶川都在这里吧。他们二人是夫妻,自然是“同仇敌忾”,杜知不来,吴氏那一句“惊为天人”就是正儿八经的在打林慕安的脸了,他是正室都还没有献贺礼,哪里就能轮的到她李锦鸢了。
顾茳晚眉一挑问,“哪里学来的?”
,那些淤青竟然褪了不少,秦渊看过之后说是可以叫人扶着慢慢走路,可顾茳晚到底是不放心,不知从哪里来一辆木制的轮椅推着他去走走。
茶饭之间,自会有人上来表演,待得一拨舞女去,一直坐在最前排的杜知夫人突然,“这舞技比起顾老板的李侍妾可就差得远了,我可还记得她去年的那一曲,当真是惊为天人啊,不知李侍妾这次又能为在场的各位带来什么惊喜。”
林慕安撇撇嘴,那都是四年前的事了,顾茳晚可是学了整整四年的医学,哪里还能记得这些,更遑论造个轮椅来。这东西肯定是他画了个大致的草图,然后叫城南老张的。这老张说来也是个人才,木工活那是细到了极。林慕安有幸见识过老张用桃雕刻小人儿,怎一个栩栩如生了得。
林慕安抿了抿唇,“我妈有劲椎病,我就跟着摩的师傅学了一阵。”
见此状况,叶川就准备起维护。但是却被林太傅制止来,只听主位上的顾老夫人开说了话,“老还
杜知是翰林院的官员,他的夫人吴氏却于经商上有些天赋,吴氏的娘家本就是生意的,而且吴家只有吴氏这一个孩,家业就被她继承了来。大夏民风淳朴,允许亚男朝为官,也允许女从商赚钱。吴氏无疑是将这一律法发挥到了极致。她在整个京城商界的实力几乎与顾家不相上,所以在她的里,顾家就是她最大的敌人。顾家虽然对她不喜,但是人家这种份,必定是要在邀请之列的,否则这府中府外的还不都得说顾家没有容人之度了。
林慕安笑了笑让顾茳晚蹲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给他用力的摩起来,别说,林慕安的摩技术还真是不错。顾茳晚的肩膀很快就不疼了。
顾茳晚也没有多说,在林慕安收手之后便推着他到了前厅,茶糕早就上齐,待得顾茳晚说了几句场面话,底的宾客祝顾老夫人福寿安康后,寿宴也就算是正式开始了。
林慕安问过他这轮椅哪里来的,顾茳晚颇为骄傲的说,“你以为我理科状元是白考的吗?”
林慕安的受了伤,但是他作为顾家儿媳,顾老夫人的寿宴他还是要席的。总不能让京城里的百姓盛传说当朝太傅教无方吧。
顾家家大业大,来的人自然不少,再加上林慕安的份,达官贵人就更多了。林慕安脚不方便,自然不能来迎客,这可就苦了顾茳晚,一个人生生的在大门站了几个时辰,稍稍得了一空闲时间就着肩膀跟林慕安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