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满诡辩的家伙。”
提蹬鼻上脸地耍小花招了。那么显而易见,只要他一个念就随时可以回收现有的“恩赐”。
另外顺手打开仅绑定者可见的「系统商城」,靠着最近火速积攒的值兑换了一瓶标注「效营养」的,悄无声息地补充了一先前消耗的力。
嗯,为了方便观赏,他选择用同尺寸的摩棒堵住那被折腾到胀糜红的,啪嗒一声打开了中低档,可算是没有亲上阵了。
他一贯不亏本买卖,自然明白肚里多储存力量的确没坏,于是光牢了一声表明不的态度而已。
——说好的三天里,其实满打满算才能疯狂一整日,剩的两日都得留给甚尔君养一养才行。
幸好他活得糙厉害,什么糟烂的、不堪的吃都不挑剔,不然真有可能怀疑这是摧毁正常认知的一种手段,为的便是让他主动渴求大鸡巴光顾腔和咙,灌唯一能够挑动味的白浊。
砸吧砸吧甚至觉不如来得妙。
等吃饱喝足,他更是懒得搭理旁侧不知饥饱的小妖,一扭闭就睡,半句不提继续履行义务的事,看得人不由联想起“刀肉”、“老油条”一类的赞(?)词汇。
“再耐的也禁不住你这么搞,松松垮垮还有什么乐趣?”若不是大和腰腹的肌肉酸疼得要命,动一动便如同筋似的痉挛着,估计他立刻就要被过很想翻脸不认人的大爷一脚踹开,或者来一次背摔才能作罢,但此刻不得不睁睁看着他给自己上,持续向饱受折磨的传递微量的震,令他的咙跟着一阵阵发麻,连沙哑的声线亦是不稳定地颤抖着,“缓缓再玩,嗯?”
“那个——请问黑川……老师在吗?”
在上的思维似乎永远无法扭转。
到底是骨里争好胜的大男主义作祟,说什么也不甘心承认自己在床上居然有快被榨的一天。
谁料他面前的漂亮少年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一双写满餍足的桃花轻眨,表分外无辜地:“是保证有咒力的不会漏来才这样啦。谁叫甚尔君总是光图自己快,本不忍耐半分呢?我可不想再辛辛苦苦白工了哦。”
总之没得商量。
如果能坐直,他倒是还想盘着摆大咧咧的豪迈姿态,这会儿却只好就着黑川介负责端碗的手,将准时投放在门外早已凉透的晚餐一脑扫了嘴里——大约是提前叮嘱过留来伺候的仆从,给他承装的容照旧清汤寡,不见半分油腥,吃得极度没滋没味。
本该被他服务的小少主长叹一气,垂眸看看自己纤细的四肢,又瞧了瞧他沉重健硕的躯,只好放弃了帮床伴事后清洁的良好习惯,利用万能的外挂理好了糟乱的房间和两人外表沾染的淫靡气息,同样贴着他躺平酝酿起了睡意。
耐一的猎手叼着他的后颈,仿佛丝毫不介意刚刚的小曲,很快便陷了新一轮的愉当中。
打定主意要玩拉锯战的小恶全无愧疚之心,是从天光大亮又到暮沉沉,直至了自己许多的壮男人彻底成一烂泥,呼哧呼哧地咒骂着“真他妈是个牲”之后,才再度笑眯眯发起餐邀请,换来对方难得有气无力的颔首应约。
殊不知被他暗中惦念的目标人完全用不着太心,隔天便有了万不得已的登门由,委派风风火火的灰原雄充当先遣队,在外面咚咚咚地敲响了他的房门。
而位也确实不是区分弱的证据。但终于抓住他敞柔肚间隙的小家伙正借此为突破,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着,将他的不屑计较巧妙化作逐步退让的桥梁——既然没有被打,就说明接来还有反复推的余地。
饿着肚还能持十几个小时,恐怕全世界也只有伏黑甚尔一人能办到,犯不着傻乎乎陪跑然后率先丢脸倒嘛。
趁此机会,脆明后天自己四逛逛所谓的咒术专,寻找可能存在的新「手办」解解闷……不过,当初预定的可是熟男版本的七海建人,现阶段的厌世少年不知还算不算规定范围的所有?想想真叫人拭目以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