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
看他那好似兽类的猩红尖沿着唇边一挑,习惯停在疤痕上,品尝到了一丝淫靡的气息,刚刚一起享受完狂的黑川介便知他回了神,旋即毫不嫌弃地往趴倒,抱着浑布满各种的他懒洋洋邀功:“我的技术果然很好吧?甚尔君稳赚不亏哦。”
被重浇盖的则更是艰难承担起了容的职责,纵使得快要爆炸般不住沸腾,好像包裹着一座发中的小型活火山,却还是没有排斥饱充盈咒力的种,任由之上的术式闪烁着共鸣的微光,带着的主人一同冲向肉狂的。
要怪或许该怪他耐一,不知不觉间居然将恐怖凶兽的防备心一土崩瓦解,被他压着狂了一轮都没觉不适,反倒一瞧见他拒还迎的表便忍不住心动,活似叫绵绵的猫爪挠了又挠。于是不等他松开捆绑用的“手”,短暂受制的壮男人便带着盈盈的蓝光一并向摸去,愈发熟练地住红的肉往两边一掰,勉把彼此结合拉开粘连着银丝的窄小隙,然后对着他直勾勾盯过来的视线指引:“反正前面的还没消化完,等你过后面再来一轮补回来不就好了?”
“那你保证不可以中途打我才行——”为了防止对方再度错了地方,他立刻讨价还价地提要求,还用吃了很大亏的吻悠悠慨:“看来明天是没办法去上课了,脆、直接请假三天怎么样?”
回应他的当然是压住后颈,迎面而来的一次深吻。
——活活死应该算是、非常不错的死法吧……?
“真是大言不惭啊,勉勉算及格而已。”虽说激颤的神经仍于过度的余裕里,有种久违的疲倦上涌至,但酣畅淋漓的餍足绪绝非过往的任何一场交可以比拟的,他缓了一会儿就又有些髓知味地哼笑两声,全然没顾及嗓音正沙哑得不成样,“况且,我毕竟是男人,光被了算怎么回事,给我‘正名’一,嗯?”
一片混沌的大脑不由联想起有关死亡的字样,早该开启的防御机制被深深渗透血脉神经的术式麻痹,早已不够支撑逃跑的念,如果再令他长时间于如此危险的状态,真有可能会把某些分直接玩坏也说不准。
样,可是都怪你不好……”尽那话颇有甩锅的嫌疑,但他这回分明是自找的,压怪不到仗着无害外表扮猪吃老虎的小少主上,也没了开引导局面的余力,被掰着发颤的当作肉便猛只能断断续续地呻,不自觉昂起的脖颈更是鼓起两青筋,明晃晃展现了前所未有的狼狈。
“唔哇,甚尔君是要榨我吗?另外一边虽然也很舒服,可对储备咒力这种事完全是无用功呢。所以你确定要试试?”满腹黑的小恶自然没打算放过他,不过该演的戏可是半没忘,靠着满脸的无辜之是圆了自己的男人设,被勾引得十分意动也没有立刻应那番提议,看上去甚至有(假)正经。
好在努力压制望的黑川介终有抵达极限的那一刻,紧紧揽着人结实有力的大往前一送,长的鸡巴便尽埋即将脱力的肉当中,两颗蓄积着厚的睾与湿答答疲的一圈褶皱相贴,摆足了险些跟着挤去的可怕架势,惹得它惊恐不已地回缩,把一泵接一泵快速灌去的白浊兜了个严严实实。
悍到不可摧地步的男人腰腹拱,前方那经百战的大肉棒俨然失去了控制,像是撒一样自扩张的哗啦啦外着粘稠的,连本该有的停顿间隙都不复存在,顺着肌肉的沟壑满满地朝着饱满膨胀的乳蔓延而去。
如果不是被倏尔窜起的几条盈蓝“手”死死捆绑了反弯曲的手肘,令握紧的拳不得不紧贴床铺、最多抬些许锤砸沉闷的响动,估摸着单凭他冷不防的爆发就能够打飞肆意折腾自己的小家伙,绝不会如此刻这样在细密交织的罗网里小幅度挣扎,肤被勒得一圈圈发红也没办法改变适合受孕的姿势,最终只能呼哧呼哧地扯碎了床单,以落败者的姿态歪着一张汗淋漓的侧脸,足足够两分钟才稍微平复了呼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