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能睁睁看着一丝不挂的壮肉笼罩在上方,尤其是一对饱满的蜜大肌随吐息起起伏伏地勾引自己的注意力,还得保持脑清明行谈判,完全是酷刑级别的折磨,就算黑川介的自控力一贯得变态也觉十分煎熬,不由长长地吁了一气:“术式的‘副作用’可能有那么一大……我必须、要把咒力灌去才行,而甚尔君的则会现相应的「容」。”
话里话外皆是对自魅力的极大肯定。
“倒也不是刻意再隐瞒什么啦,就是……”
若不是同样经百战没那么容易投降,一手推动局面的小恶保不准便得着承认,被套“没错,就是等着你忍不住求我才行”一类的真心话,哪里能如此刻一般满脸真诚地继续跟他对着演,“必须要好好培养呀,不然哪有乐趣可言?甚尔君不也是提前验过了货,知我绝对可以让你舒服,才刨问底地问有关伴侣印记的报嘛。看样,你已经好准备了——”
换作旁人来讲这话还真是无比狂妄的表现,可由伏黑甚尔的中吐却成了不容置喙的现实,搭那雕塑般完的健壮魄和尺寸夸张的一同构建着狂的盛宴,反而令目睹一切的幸运儿生了加倍的认同。
跟以前的金主们相时,再怎么虫上脑的阶段也不会让他忘记收敛着大分的凶,免得一不小心搞丢了送上门的买卖——他曾经笃定本次亦是草草收场的结局,谁料被视作菟丝花的小少主频频刷新他的认知,令深埋许久的、完整的「暴君」全面复活了。
“换句话不就是你想用这玩意我吗,胆真不小啊。”与他堪称文雅的说法不同,在中秉持着鲁直男作风的伏黑甚尔格外放得开脸面,此刻大手一伸便拉低了他的外,令脱离约束的笔肉棒当场向外一弹,正正好好砸宽大的掌心里,发了无法否认的沉闷声响。
“少找借,在赌场的时候就已经暴得一二净了。”肆意散发荷尔蒙气息的男人俯凑近,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般紧紧压制着他,仍覆盖薄薄光的肌肉线条畅地延伸开来,每一寸都仿佛在炫耀着恐怖的爆发力,确实轻而易举就能将他绞杀成一团烂泥。然而对方只是烘烘地贴着他的颈侧,用危险低沉的嗓音撩拨:“你只想的那一方不是吗?回看看,估计从我们见面开始,你就在琢磨这种事了吧,不然,本不可能拖到现在还没有跟我上床……”
以及大火燎原一样猛烈的望。
不过事已至此,他显然也没打算再藏着掖着,最多是满脸无辜地狡辩:“都是为了满足术式的规则嘛——”
更过格的,明明很清楚他是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被牢牢把控着的柔弱影非但没有半分躲闪之意,还展臂搭住了他紧绷的肩膀,神态缱绻地诱哄着:“不要怕麻烦嘛,试着、多相信我一吧?我想要甚尔君的全……”
说话间,两涨的大鸡巴互相摩片刻,最终是上方压了一的肉蟒向前动,让开了通往两拥挤肉波的私密路。
他似乎颇为嫌弃地扯了扯嘴角,可抚摸着少年腻肩颈的大手倒是万分络,相较于平日里保养名贵咒的时刻更多了几分细致,如同一寸寸寻找着最佳的用方式,专注到了让人骨悚然的地步。
“希望你等能持很久,千万别哭着求饶啊。”他不自觉加重呼,致使偾张的肌肉群随之缓慢起伏,连投落方的影都饱着沉重的压迫意味,几乎与呼哧呼哧近猎的巨型怪毫无区别,更别提他还咧开唇角发了近似死亡预告的宣言:“那样可是会很扫兴的。不过小少主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不像调,有种随时会被扼断命脉的颤栗杀机。
他常年混迹咒术界,当然知晓公开报期间万万不可撒谎的规定,否则被言语力量反噬的滋味亦绝不好受,瞧见着人毫无痛苦的模样便明白自己压对了宝,只是忍不住哼笑一声又揭:“恐怕不止那么简单吧。不过,还是希望我们彼此能合·作·愉·快啊,小少主。”
“跟你打交还真是、相当麻烦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