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君是指……诶?等等……”擅长扮演小白兔的少年被他投落的阴影彻底笼罩,还来不及继续卖乖,就叫一双宽阔臂弯揽了个正着,只能意识环绕他的肩保持平衡,两条长也跟着牢牢夹紧,显然是越来越习惯被他抱着走的日了。
游刃有余的熟男注定要远胜乌托里的小们,压不必当面挑衅或者揪着修罗场中心的海王他认可自己的魅力,只要即兴发挥便足够占据上风――虽然那种行为的本质已经与抢夺关注没什么两样,但至少,群的杀伤力还是有效弥补了这堪称争的、不符合以往派的雄竞模式。
当然,这类的认知不仅无法取悦他天里的贪婪,反倒频繁拉扯,令腹中愈发饥辘辘。
言之意便是,既然只是单纯的契约关系,从一开始就没把对方列未来伴侣的考名单里,无论此刻的关系有多亲密,都不过是一段随时可以抛之脑后的缘罢了。
“怎么,真把我当成女人了?我还以为你只是单纯的迷恋,现在看来,是家族的传统压迫了你没断的天啊。”纵横场的饭男什么play没见识过,哪怕被微妙地戳中了真相,亦能不在意的嗤笑一声,直接用大手压住试图踩的小家伙,利落转化为新的玩法。
尽有不少戏的成分,但当他盯着那双凶外的幽深眸时,心底仍忍不住滋生酥酥麻麻的颤栗意味,致使他的声音里同步掺杂了些许的飘忽,“因为甚尔君只能陪我一个月,不可能长久的,所以本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可不知为何,被“妥善”安排的当事人却没有乐得轻松的愉快,反而挑了挑带有险恶伤痕的唇角,颇嘲讽质地回应:“还真是充满上位者傲慢的答案啊。看来你的思维,跟那些老不死的家伙们,也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真可悲。”
若有第三双睛碰巧目睹此此景,估计打死也猜不到其实他才是被包养的一方――瞧瞧他哪有半仰人鼻息讨生活的卑微劲啊?!
少主亲自提供服务的程度,应该是反过来才比较合理吧?”
等他大金刀地往床铺一坐则更显得格外霸,尚未的痕顺着发梢滴落,迅速洇湿了金主刚刚的劳动成果也没一丝愧疚,竟还顺手握住了对方跨坐之后被迫曲折的膝盖,把玩着玉石似的享受着指尖及的腻肌理,懒洋洋地回应了先前的话语,“满足你的望可是写合约里的容。而照今天新签订的条款,连照顾你的饮起居也一并包其中了……哈、我可没想过还有要给别人当爸的一天啊。”
“――想吃就吃吧,能得来才算是你的本事。”
饶是伪装得天真无害的老司机,也不免被挤满视线范围的肉炸弹掠夺了心神,隔了好几秒钟才咳一声,假模假样地抱怨:“难不成甚尔君要代替叔父考验我的功课吗?不要总是轻易煽动我啊。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了吧,「黑川」一族的术式可是很奇特的,改变本能倒还有机会纠正,万一不小心链接伴侣印记的话……”
“嗯?这种事可是从来没听你说过啊,小少主。”见他突然略显懊恼住了,分明是不肯再共享实,伏黑甚尔自然没打算错过送上门的关键信息,便用铁钳般有力的大手掐住他生生的脸,迫使左右闪躲的目光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定格。
“爸什么的,甚尔君明明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嘛……”被轻易诱惑的小少主小声嘟囔着,目光很诚实地转移至他的前,对着不输给女E罩杯的肌肉久久不肯挪开,原本搂着他脖颈的双手悄然不少,虚虚覆盖着鼓胀起伏的线条,一句仿若未经大脑的猜测随之脱而,“你应该、有过孩吧?”
而他又不可能真将怀中人生吞活剥,这会儿多(?)是赤地穿行于分给教职员工的卧室,任由半的肉棒沉甸甸拍打着的肤,发不自觉炫耀傲人本钱的肉响,再搭上菟丝花一般柔弱无助的“受害者”,整个画面顿时增添了取豪夺的匪气,怎么看都像是他抢了个气包便迫不及待回家幸的觉。
没有比这更符合他们的结局,本该令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的渣男无比满意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