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以后都要由你来负责了吗?”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怀中趴伏着的小少主永远不会放过给人套的机会,闻言直接喟叹一声,替他定了永久的结论:“那你可要比大家都努力才行哦,不然的话,又会变得很糟糕了啊,夏油君不想那样的吧?”
那特意拉长的声线当真是要多欠揍有多欠揍,丝毫不顾及被提及名字的挚友会不会因此受到打击,还生怕戳心窝的力度不够似的,尾音轻飘飘地上扬着,得瑟的不成样。
“唔……”
不该滋生的喜悦绪缓缓涌上心,导致他骤然加剧的息声里多了一抹近乎放任的无奈,格外没办法似的糊喃语着:“把这种、嗯、哈啊、事交给别人去,才是真的会大问题吧……”
不是被淫邪的术式所控,而是在前少年的一句句甜言蜜语中沦陷,变得没办法再保持最初的冷静与谨慎,恍惚间竟想脆应了对方的要求,低去亲吻近在咫尺的唇,落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真的、不可以吗?
逐渐缺氧的状态本就令他的大脑失去了往日的思考能力,再加上腹腔凝聚的咒力过分温、并未开始彰显独特的杀伤力,于是他的神仿若了一种奇异的维度,有了一松懈的隙,使得不易表达的化作细小的沙砾,窸窸窣窣地外漏着。
“我……”
而亲手为他打开这隙的恶明显没想止步于此,这会儿一边动腰着湿湿的手掌,一边继续玩他无法收回的尖,像是要同步两的知一般使用着相似的节奏,中则吐更多蛊惑他的语来,“我相信夏油君一定没问题的。虽然你总是拒绝我亲你,但我还是、很喜你哦,尤其是这张擅长吞咽咒力的嘴,实在是太可了,让我忍得好辛苦啊——”
“唔、咕唔……呼……”
在这极度微妙的关键时刻,浴室之外猛然响起“吱嘎”一声轻响,似乎是宿舍略显老旧的木门被谁给试探地推了一,紧接着便隔空传来非常刻意的小小惊呼:“诶?门没有关……杰,你还好吗?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他果断用目光锁定了隐约飘湿汽的浴室,却又不着急走过去,故意慢吞吞地加重足音,边向前迈步边坏笑着提醒:“你不说话我就来咯?对啦,交给我的任务都完解决了呢,倒是你,好像还没有理净嘛,效率未免太差了——”
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几乎快要抑制不住他的冲动,不知不觉间,虚虚揽住怀中人后腰作为固定的左手本能向上移动,扣住了散发着烈诱惑的白皙颌,令不停招惹自己的纯面容扬起适合接受亲吻的角度,仿佛再稍稍靠近一些就能成功破除封锁的心理防线了。
可压住他的手指并未收回,成了最后的阻挡。主动撩拨的一方分明玩得正开心,从始至终都是放长线钓大鱼,一遍遍加深他对之的渴望,结果见着事态发展有了度,却歪了歪非常无辜地询问:“是要亲亲的意思吗?夏油君之后不可以后悔和否认哦——”
纵使他刻意放缓了步伐,可咒术专提供的单人卧室又不是「五条」或者「黑川」家为少主设立的豪华房间,本不够他这种大长走上一圈的。所以几乎是话音落的前一刻,他便已经在第二门的前方站定,忍着直接推开的手劲,用最后的耐心大声宣告:“如果你再不回应,我就默认你况不妙哦。那么,开始最后的倒计时吧,三——”
略表演了一番“不小心闯了隔空门”的景剧以后,早已蠢蠢动的银发少年犹如讨打的猫科动般左右张望,寻找着全屋最引力的目标,基本等同于作弊的「六」在小巧的墨镜后方转起璀璨的光华,远比接收海量信息的计算机屏幕来得更纷繁复杂,大约只有他自己不会觉得眩晕,反倒了愈加兴致的神。
多重因素的加成,他越来越招架不住这样猛烈的求攻势,红之一路自耳垂向蔓延,顺着颈延伸湿透的衬衣里,造成十分惹人遐想的妙画面——若是他的肌在外面,没准也要一同染上代表动的颜,赤地彰显着此时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