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撒可真是个好习惯啊。”
“我倒是很清楚该如何关火。怎么,你们还要继续围观吗?”
很显然,平日里游离在日常生活之外的、属于另外一个世界的质正在徐徐侵袭着,想要把和平安定的普通世界啃一个缺,使得混杂着咒术界特有气息的阴冷和诡谲之风呼啸而过,为其注本不该拥有的灰暗调。
令人遗憾的,在饭男行列里混得风生起的「天与暴君」并非普通人,闻言仅仅是挑了挑眉,毫不畏惧地环紧小少主包裹于衣里显得愈发单薄柔韧的细腰,另一只手有如铁钳般住了不断凑近的绯红面孔,居临地审视着那双由于倍显迷乱的双眸,当着外人的面极为轻佻地打趣:“气息乱成这种不像话的样,是又想来一发了吗?刚刚就告诉你了,男人可是没那么容易满足的,用好好会这一吧。”
开玩笑,是暴力破门的臭小们闯了专门(?)用来温存的空间,该不自在的人应该是另外一边才对。更何况,羞耻心又不能当饭吃,而主动送上门的小少主却可以满足他肚腹中的饥饿,孰轻孰重,本不必多言了吧。
同样发现不太对劲的「术师杀手」并没有观测咒力的睛,但并不妨碍他接受本就属于自己的福利,这会儿从善如地俯,任由占便宜的小家伙攀住自己的脖,对准侧脸的位置啵啵啵地亲了好几,当真是一副完全视围观者为无的自()如(氓)姿态,半不会为赤站在一地狼藉中的自己到羞涩和不安。
不,应该冠以单方面挑衅的形容才更为准。
只见那傲然立的银发少年单手一勾墨镜,隐藏于其后的苍蓝眸,径直望向迟迟不肯放开“受害人”的悍影,十分欠揍地上打量了一番的同时,故作无奈地耸耸肩又:“我都说了你不行,没错吧?把他交给我们才最正确的选择。”
可深暴风中心的几人却极为镇定,完全视席卷周遭的咒力风暴为无,别说是防备和躲闪,连站姿都没有改变过分毫,就这样伫立于有如台风过境的、几乎快要看不本相的破碎房屋,继续面对面交谈着。
被余震波及到的赌场层顿时响起尖叫和慌乱逃窜的脚步声。
这话不怎么听都相当糟糕,落不知的人耳中,更是容易产生他们两个早已到了最后的错觉,忍不住为看似弱的长发少年担忧起来――毕竟,就算被闯者扰得趣暂消,他那半着的大肉棒依然尺寸惊人,外加后那满沙发爆浆的可怕画面,哪里容得半分小觑?再反观堪堪一米七五的小少主,宽松衣摆径直盖到了屁以的位置,从中延伸去的两条又白又长,透着玉石般脆弱的质,仿佛一即碎似的,明显很容易被他那种暴的家伙折腾得散了架,实在没办法不去多想。
谁料一刻,被他尽调戏着的小天(恶)使()忽然发一声痛苦的低,原本如同烂漫星空漂浮于周遭的盈蓝咒力顿时扭曲起来,形成了肉可视的烈风,撞上足以防弹的落地窗,竟轰地冲爆了韧无比的玻璃,顷刻间朝着四周崩裂成一片璀璨晶莹的雪花碎屑。单从视觉效果来看,那威力并不亚于一枚小型炸弹,说是遭遇了恐怖分的袭击都不会惹来怀疑。
然而那乐得轻松的模样在拥有「六」的五条悟看来无异于慢自杀,或许是生怕闹得不够大,也保不齐是单纯的乐人心态作祟,总之他非但没有想要隐瞒来的意思,反倒得得瑟瑟地翘起脚晃了晃,以牙还牙地评价:“啊、的确不是什么好习惯来着。看样你没有发现他的咒力已经乱成一锅粥,正在脑袋里面咕嘟嘟地沸腾着,如果不及时,关火,的话,会烧然后砰地一爆炸哦。”
若是放任去,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招惹来更多喧闹无用的议论之声。
端神经的手指尖都跟着泛起的度,往腰间一摸,便轻而易举传导给了单手环住自己的壮男人。仅仅这样还不够,他很快抬起来贴住对方健硕有力的胳膊,故意用委屈巴巴往上望去,看似抱怨实则当面勾引:“有、奇怪,得太厉害了,是因为咒力没有循环完毕吗……突然好想、亲亲,能不能低,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