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当事人的他压无暇顾及别人的看法,此时全然沉浸于席卷神经的炸裂火中回不了神,别说是半,连上半的肌肉都跟随咒力的刺激痉挛立着,两枚被好好开发蹂躏的又膨胀了一个型号,如同哺乳期的女一般胀无比,看样很想当场里面积攒的乳汁来宣过分的。很可惜,尚未调教完毕的乳首还不到那般难度的自主玩法,必须借助外力,像是要把这一对接近G罩杯的大玩烂了似的、不留面地蹂躏挤方能一接一的,而现在的他并不知晓其中的奥秘,只能徒劳地耸动着不知为何鼓鼓涨涨的硕大肌,被凭空加重的压力得快要不过气来,咙里满是呼哧呼哧的沉重息声。
“嗬、呼唔——咕、唔咕……!”
发,这会儿是忍住鼠蹊乱窜的望,继续纵自尖蔓延开来的淫乱术式,分叉的前端立刻响应着包裹住了突起的前列,形成了类似于盘的形态。紧接着,随着他的轻轻摇晃,无路可逃的、能够令直男享受到雌待遇的小小弱便沦为重关注对象,被全方位笼罩的咒力摩舐,甚至是着向上揪起几分,充分制造着激烈到超承受范围的恐怖。
若非如此,岂不是连他正常都会产生快的样?这也未免太淫乱了。
那不同于用手指行单纯的碾压或者晃动着激发反应,而是一种不折不扣的拷问,像是在人最脆弱的位置安上通电装置,只要轻轻控的开关,蓄积已久的致命电就会飞速穿透带,击碎支撑的骨髓和神经,用绝对无法反抗的大力量把整个人都成一滩烂泥。
再怎么悍的肉也不可能直面翻搅五脏六腑的猛烈洪,被同行敬畏着的「术师杀手」此刻哪里还有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姿态,躺在档革沙发里面的样活像是专门用来的健壮肉便,被“区区”一灵巧得浑乱颤,结实畅的肌肉线条亦跟着紧绷又舒展、形成了极观赏的画面,像极了空无一用的好看花架,可明人都能看得那里面隐藏着何等野蛮的爆发力,想要勒断胆敢使用自己来的家伙的细白脖颈简直比碎一支铅笔来得更轻松,所以越是如此就越是证明了他绝非被勉,的确是心甘愿于位去承受对方的侵犯——又或者是上位者的技术过分超,用不能为外人明的玄妙手法将他这种常年卖肉、经百战的饭男都给征服成渴望肉的淫乱受方,短时间只记得怎么去吃鸡巴和扭动丰腴的肉去迎接外的侵犯,完全忘记自己过去征战无数床榻的光辉战绩。当然,后一种况的概率似乎低到可怜,还是前一种更靠谱一些,那么很明显是他的问题了。
“咕唔、呜、要、呼啊……”
遍全的咒力循环转瞬又来到他的腔,明明是用来品尝味的地方,却被赋予了暂时替代肉的职能,从尖到嗓皆是大鸡巴留的淫气息,收放自如的咙则泛起与肉相似的麻,每当被撑大频频刮蹭着通往的“关卡”,便会产生极为舒的奇特快意。那仿佛是多了一可以激活望的官,被小少主超乎寻常的大鸡巴彻底驯服并打专属记号,只有被这散发着熟悉气息的肉棍反复搅拌深的时候,才能获得无与比的、超越往日交的乐趣。
由于机能紊乱得不像话,以及可以发的途径都被堵了个遍的缘故,昏昏沉沉的男人实在是很难确定自己有没有过,又或者是一直在濒临的浪尖上无法停,因此重低沉的息里时不时便要蹦几个混乱的词汇,基本没办法组合成一
是由于他自的原因才淫乱到了这副令人心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