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术式加持的缘故,抑或者有什么他所不知的,明明传来的快已经足够烈,却仍觉缺少最关键的刺激,全的每一神经都在拼命叫嚣着“不够不够还不够”,让他升起一种想把怀中人吞肚里来平息饥饿的猛烈冲动。
不被契约关系存续期间展的温所迷惑,一看穿其真实在的小少主低审视着手中生机的肉玩,发现涌现的腻前几乎满了方的,连频频绷紧的结实小腹亦晕开一片晶亮的光泽,打湿了卷曲着的黑耻,便忽然动作一顿,故作关切地询问:“我的手法是不是有太着急了?甚尔君说得没错,应该再温柔一才对……”
“甚尔君的意思是,全照我的方式来吗?”偷偷转换概念的恶劣家伙装作略微犹豫的样,惹得对方终于忍不住住他的手背,将离了小半的摩棒重新回深,激起一阵阵痉挛似的微颤之后,他才可的笑脸来,俯去亲吻那半遮半的饱满肌,低低地喃语了一番。
生“换个人试试没准更舒服”的渣男心思。
而被他牢牢环住后颈贴着唇不停搅拌甜津的小少主明显也不太好过,一个劲用左手撑住他的想
叫铺天盖地的望冲昏脑的男人明显快忘了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这会儿被猛然中断的搞得浑难受,语气比平日里要冲得多,恍若一刻就要暴起压住上的少年迫他持续提供服务一样,神中充满了蓄势待发的悍攻击。不过到底是顾虑着自己不怎么了解「合派」的玩法,还是阖了阖睛,不耐烦地交了主动权,“刚才那样就可以,对准、里面的……继续,我才不需要什么狗屁温柔……”
都说男人在之后的空白期最为诚实,可依此刻的状况来看,长久于不前夕的伏黑甚尔并没比那种阶段好到哪里去,甚至因为对自的望相当坦诚不加掩饰,外加习惯了霸权一方的优势,始终认为是面前的少年用尽各种方式去取悦他的肉棒,所以表现得更是极为松懈,张嘴便是一连串叫人面红耳赤的鲁呻,“第一次就用这么、呼、大的鸡巴练手,恐怕你以后都瞧不上那些东西了吧,真是、嗬、可怜啊。”
说话间,那湿的尖再度攀上肌肉的峰,愈发肆意地着膨胀的肉粒,连唇都很快罩了上去,将乳晕连同乳形成的嘴状分一起括腔里啧啧有声地不停着,方的手指亦带动压住自己的宽厚掌心同步晃动,有如破了戒的直男在无比饥渴地住他的手自行取乐似的,淫靡程度更胜以往。
这的确是大实话,玩过这么一资本雄厚的、最适合用来“挤”的大肉棒,还真的没办法再去看那些短小无力的款式了。
“早知这么、唔哼、舒服,让你多两次也无所谓了……”
“好兴啊,甚尔君主动想要被我玩什么的,一开始看你那么不愿的样,还以为你会不喜呢……”
幸好(?),被他同着的海王择伴标准十分宽广,最擅长挖掘猎独特的妙滋味,玩着他的时候自然是全心全意享用哪里都大的乐趣,这会儿埋首于左侧的肌肉啃啃咬咬,把乳得几乎快要溢来,导致周遭环绕的咒力急剧闪烁不停,沿着布满全的特殊回路飞驰传导,连他的尖和咙都麻酥酥地发,一时间也顾不得再去炫耀自己的长,抬手就将前趴伏着的黑脑袋勾了过去,再度急迫掠夺起了对方中的,仿佛怎么也吃不够似的一个劲往自己的嘴里面邀请着。
“——哈、呼嗬、你在说什么、啊、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