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可惜,它的用途不再是像过去一样女人的,转而被当作质极佳的肉玩,在技术超一的老司机手中呈现着可塑极的悍张力,让人完全升不起怜惜的心思。
至于痛苦和哪方面占据了上风,便只有当事人跪趴在主人的脚边讨饶之时,才能说得清楚。
——你看,这心智尚未成熟的小少主实在生涩得过了,又容易满足,很难学会得寸尺。
“问我什么。论专业,不是你更胜一筹吗。”
如果是真人被这样折腾,恐怕一早就要闷哼声,为此瑟瑟发抖了。
黑川介不急不缓地拨游戏手柄,越过一堆形状各异的棒,选择了一款指肚大小的、近似扩阴的特殊,住画面中狭窄的位置向压,将肉桃似的中央撑开圆圆的小,足够自外侧观察到些许至极的红,方才停手来固定尺寸。
啊、也不对,那帮看起来油腻腻的老家伙们不是专门请他上门“辅导”小少主的“功课”了吗,勉还算是有些光吧。
长着一张圣洁脸的少年单手撑住腮边,若有所思地吐着虎狼之词,丝毫不觉得那言论与漂亮乖巧的长相有多么烈的反差,还继续制造着神冲击波,“可以发挥的空间比正常的尺寸要多得多呢。接来是的,摩,,甚尔君觉得选择哪一样比较好?”
当事人对此自然毫不知,但并不耽误他享受这种不受拘束的相方式,见中生模样的稚少年无可奈何的表,居然又勾起带疤的嘴角,坏心地评价:“而且对着教科书一样刻板的东西练习技巧未免太可笑了,真是搞不懂「黑川家」的老古董们都在想些什么啊。”
愈发放飞自我的「术师杀手」连象征地促都懒得说,脆一扭原地躺平,完全没打算去关一想要通宵熬夜的金主的状况,直接自顾自地闭不了。
“那么,就先来试试看刚才设置的组合吧。”
这自然也跟小少主过分糯(?)的格脱不了系。
但是——
“……必须要先搞清楚理论知识才能行实练习呀。”猛然遭受批评的小家伙好像了气的球,整个人都显得蔫巴巴的,为了避免再次被打击只得另寻路,“既然甚尔君觉得很无聊就先去睡觉吧。我会尽量小声,不打扰你休息的。”
屋顿时陷了不可言说的短暂宁静当中。
不难想象,若是得不到足够的引导,估计要白白虚度一个月的光阴,无法跟他有更多实质的展。最关键地是,他可乐得轻松,压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去「合派」的生活步调,到最后落得难以脱的场。
“大一果然更好啊……”
那么顺势而为无疑是最方便推卸责任的。
打从接为小少主破除男之的任务,来到遍布淫气息、以此为生的「合派」总的那一刻起,伏黑甚尔便始终摆着暧昧不明的态度糊新一任的金主,哪怕漫不经心说着“好好好”之类的台词,亦有种好像是他在赏恩赐、两人份对调的错觉,从未展现过被包养之人应有的谄媚模样。
向前而非自然贴近小腹的姿态,凹极观赏却大大降低了人舒适度的造型,宣告着彻底丧失自我控制权、仅作为存在的真实。
总之,是被(故意)放纵来的结果。
“好吧,我睡了。”
“待会儿可能会有痛,要稍微委屈你一啦,甚尔君。”卸纯良伪装的大王俯掀开浴袍的一角,将同主人一起沉睡的暴在空气里,手指握住轻轻动几,那不甘寂寞的大东西便迫不及待地膨胀竖起,转之间就变成与游戏画面中差不多的形状,耀武扬威的展现着自己的气势。
冷旁观新世界大门徐徐打开的壮男人嗤笑一声,明显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言语之间依然是不着调的放肆,听起来很是不屑一顾。
于安全和趣味的考虑,他用了跟昨晚相同的眠,制不负责任躺平的男人一秒不可苏醒的状况,自己则站在床尾释放少量的盈蓝咒力带拴住猎的四肢,缓缓拉成大字型,宛如等待用的祭品一般受困于四周的立,无论接来怎样挣扎都不可能逃离他亲手制造的窟。
倒是能够有机会“因材施教”的快乐随之不断攀升着。
最后一步就是验收战果……
而且越是随着双方接时间的延长,他本中难以更改的分就越是暴于外,渐渐连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快懒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