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砸了奈何桥？！”白无常倒了一气，觉得这人就是个疯。

“汝照尚有平安可能，若不照……即便是本帝，也难以保全你。”

可最终，故事还是照阎王的设计行的。

自己的话也许会让少年走向全然不同的路。

他听见阎王唤那人――“凤君。”

“已、已经轮回了。”

白无常受到脖颈明显没有用力的剑刃，哭丧着脸：“您就是再我，我知的也就只有这么多。况且关于心，古籍上俱有记载，我还能骗您不成？”

“什么时候？”

但他的

但很快他就知了，他在阎王殿中见到了那位红衣男人。

措辞从当年势在必得的“最后的机会”，变成了如今心不在焉的“选择的机会”。

其实说他是少年并不准确，他的脸上混杂着青涩和毅，目光净却带着一丝决绝。很矛盾的一个人，但混杂在一个人上时，白无常突然有些不忍了。

红衣如火，面施朱砂，凤眸狭长，尾上扬。只看脸会误以为此人柔弱可欺，可只肖一便让他心生畏惧。

而阎王位于凤君的首沉默片刻，叹息：“景安仙君，元神已陨。”

“就刚刚。”

对于仙人来说，千年可以很长，也可短如瞬息。

他的命。

走之前，白无常还是以犯上壮着胆问了：大帝，您确保我会安然无事？”

在少年百般问，白无常还是没有说真相。不过就算让他说，他也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确定，少年找的人是不是就是在凤君指使，被阎王走记忆灵魂破碎的那位大人？

旋即，他的领被松了开来。

但之后，白无常却隐约觉得天上了乱，而阎王交到他手中的那本册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直到一日他又被阎王唤去。

白无常呼一窒。

白无常还没有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他就照计划被一位黑衣少年所擒，那人一的血气，嘴角的血气还未。

什么无劫有劫？他什么都不知，白无常闭着睛吼：“他的是心。”

“无劫仙君需要历劫？需要过奈何桥？你当我是傻？”

那人用苍白的手拎着自己的衣领，厉声：“景安呢？”

“不可能！”那人一否认，“奈何桥被我砸了，不可能有人过得去。”

“白大人，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告诉我你的答案。”

被摔在地上的白无常仰，终于看清了黑衣斗篷的少年，少年脸上是未的血痕，而底是无尽的悲恸。

谁会要他的命？

他听见那位凤君要求阎王了一人的记忆，要将那人以一种非人非鬼的形态投了人世间。

耳边再次响起了那句――“白大人，我给你选择的机会。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待阎王施法完毕，他听见凤君说：“景安已死。”

他听见阎王答应了。

“凤君……说的，竟是真的？”少年哑声。

……

这次来的不是凤君，而是一位衣衫略显狼狈的少年，他语速急促：“就说大哥已经了心轮回，万万不可据实相告。”

千年前的场景在脑中转过，白无常抬看着早已蜕变得看不心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