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白玖成了九尾，被养在万事皆里，想不起千年前的一切，也不记得虚丞。成万事受丢失的记忆困扰，懒洋洋地藏起了他的小鱼，白玖就甩甩尾巴，嗅着一年四季始终不变的桂花香。

一瞬间，徐程惊得绷直，那种觉很微妙，熟悉中带着几分新鲜。谈不上没经验，毕竟两人在祟阳山的墓里过更破廉耻的事，更

徐程半眯着，伸了自己的嘴角，咸苦的味不算新鲜，但枕边多了几颗动的珠，跌落时发略显沉闷的响声。撑在他上方的白玖眸一沉，只是勾起他的巴，然后深深地吻了去。

汾村地，其实是他的尸骨，颤动的鼓包是他并未真正死去的心脏，连接着颅，两只巨大的眸化作圆窗。他临死前，嘴里着一只银白的，那是虚丞留的信。然而，对方并没有停脚步，只是无声地哭过，继续前行。

本该好好休息，徐程却显得有些亢奋。虽然记忆仍然混乱，但上的觉太过熟悉，让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对方衣领拉了来。心脏“怦怦”动的声音与亲吻重叠，他狠狠地在对方嘴上啃了一，然后，被报复过牙床，那湿的尖慢慢游走，还试探地碰了碰他的上颚。

转过，白玖从回忆里脱，收了真的力量，记忆也随之恢复不少。只是徐程还在沉睡，他总忍不住到恐惧，像是那天无奈地闭上双，再也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小程程，快醒过来。”他俯，吻过对方微张的唇，却禁不住想象那双本该是银白的睛如果睁开，会不会倒映自己的模样。

他也从未到后悔。

“真快，最后也不知会找到什么。”

“阿玖……”

另一边，白玖守在徐程床边，抬看向窗外，不自觉叹了气。依旧昏迷不醒的人无知无觉，除了偶尔泪，再没有什么反应。

徐程的新镜在墓里摔碎了，大概是注定的，以后他也不需要这些了。觉上沉甸甸的，他挣扎着想要醒来，脑中闪过无数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只撒的白猫上――待真正睁开双，那双变得漂亮的眸中，果真倒映一张挂着难以置信表的脸。看上去很傻，但同样清澈的鸳鸯瞳中明显激动。

从未提起在那条墓中遇上什么――他却觉得心里如坠冰窖。

“嗯。”

他并没料到会再见到那人。

又要哭来了……

……

彼此间似乎再无隔阂。

为浮迟巫祝的灵兽，灭国之际，尚且是白虎的白玖带着虚丞逃，很快遍鳞伤。他并不清楚国主为什么逆天而行，更不知在塔轰然倒塌的那天发生了什么。虚丞曾告诉他，逆天命者，必遭天谴。所以后来对方双目失明，以寿命作为代价留预言，他并没有反对。只是坐在一旁，偶尔用脑袋蹭蹭对方的手，心底一片清明。

于是，蝶翼一般的睫微微扇动起来。

“是吗？”

“已经是第三张地图了。”

“他们……爹会觉得难过吧？”白玖自言自语。

“天命如此，你要……好好等我。”虚丞的话语飘在耳边，那时候，白玖低了，让对方温的手掌抚过他的绒。很快，他们便一样冰冷，分隔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