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山之中,怕是没人会想到在这般偏贫之,竟会有极为稀少的铁矿存在。
“瀑布吗?”顾明珩被他扰了思绪,便不再纠结于疑惑,转而侧耳倾听起来,但是除了风树叶的声音外再无其它。
“阿珩可听见飞瀑击石的声音?”陆承宁将自己的巴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蹭了蹭,果然就发现顾明珩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嘴角浮起笑意,他看着前模糊的光,蓦地心很好。
阿珩,你若不说,我便不问。我相信,就算整个世界都背叛了我,想我举起了屠刀,你还是会站在我的侧,执着我的手,不松开一丝一毫。
陆承宁只了没有说话,他直起,看着前顾明珩模糊的影,眉间带着沉思——阿珩对这鹰尾山并不熟悉,不能确定何有瀑布,但是却十分笃定此地有铁矿,甚至能够形容通往铁矿的的大致位置。
摇了摇,“阿宁的听力比我要灵些,或许是隔得有些远了,也不知是何有瀑布,想来若是走近了些我应该就能听见了。”
他并不懂利,却能够画令冷则颜叹服的利工程设计图;他未曾来过鹰尾山,此亦不见于书册之上,但是他却知铁矿的所在;他未曾去过燕云六州,却一直在寻找那个叫宁无怿的陌生人,并信他能够对自己有所帮助。
顾明珩听他沉静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似乎还有呼的气扑在发上,执着缰绳的手一怔,只觉这些时日来,自己与陆承宁相时候的觉有些变化,却不知到底变在何。
陆承宁复又将自己的颌轻轻地放到顾明珩的肩上,底带着依恋。他缓缓闭上,偶有树间的日光落在他如冠玉一般的脸上,引地纤长密的睫落淡淡的阴影在面上,有如浅墨涂抹。
有束束阳光于云间倾泻来,洒落在了林间,有如绽放于他们后的朵朵繁花,一瞬光影浮华。
盛夏的日光渐渐暗去的时候,林间浮起了淡淡的雾气。八十兵士十人一队,安静地守护在侧,没有响动。偶尔有飞鸟掠过,也像是慑于他们上的血腥气一般远远避开。
就像他能够找到鹤翁这般的隐士人来治疗自己的睛一样——这些都是陆承宁一直深埋于心的疑惑,到如今只在不断增加,却没有丝毫线索。
虽据唐贤隆的亲信招供,矿山中的人多为死囚与附近的村民,以及长期驻扎的几队兵卒,但是不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他再不会犯相同的错误。后悔,一生一次便是极限。
这些都很不寻常。
自了,穆寒江手执着长枪站在,朝着人群中央的陆承宁说,“殿,我带人先去,不是否有异动都会遣人报信。”说完留了赵显与八十兵士保护陆承宁二人与鹤翁,自己则带着另外八十人了窟,不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嗯,无事。”陆承宁的手臂松松地环在他的腰间,嗅着他发间的清香,一时心中清宁——他总有让自己心境安宁去的力量。听见他这样问,陆承宁便低声地回答了一句。
“阿宁可还好?”顾明珩看着前面的路,手执缰绳背对着陆承宁问。山路崎岖,就算座是良驹亦是十分颠簸,不过好在算起来离目的地也不算太远了。
鹤翁带着两个兵士在附近的树林间穿梭,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