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璟琋面困倦,齐王心疼得不行,待她喝了鸡汤后,便让她歇,然后吩咐丫鬟嬷嬷们照顾好王妃和小主,便捞起儿离开。
翌日,朝会结束后,齐王特地留了来,一脸愤慨地:“皇帝哥哥,你这回可得要为五哥作主啊!”
齐王将早就准备好的折递过去,这折他不在早朝上呈递,就是想在私底暗搓搓地给敢同他作对的人绊,让他本没机会为自己辩护,甚至也没有同伴帮忙说,直接死他。
只有窝在父亲怀里的小家伙抓着桌上的镇纸台玩儿,一个不留神镇纸台便掉在地上,破了个角。小家伙吓了一,抬无辜地看他,被齐王了脑袋,让他不必着急,又继续与两人商量。
离开了产房,齐王原是想将儿给婢女照看的,可是小家伙揪着他的衣袖不放,只得带着他一同去了书房。
书房里,已有两人等在那里了。
金璟琋顿时疼不已,她刚生了孩不久,神有些不济,面上了困倦之,不过仍是打起神来哄儿,顺便瞪了某个浑账。齐王被她瞪得上熄火了,将儿抱了过来,亲亲他可的小脸,保证:“刚才是爹爹乱说的,汤汤长得像爹爹,怎么会丑呢?以后一定也可以娶个漂亮的媳妇的!”
孝的好老公模样,虚寒问,极尽关怀,看得旁边的丫鬟们不由得抿唇偷笑。
那两人见他一张俊脸变得狰狞,皆低当作没有看到,继续报告。
小家伙这才破涕为笑。
“哎呀,汤汤竟然敢嘴了!我说你丑你就丑,你生时也像你弟弟一样,你难不觉得自己丑么?”齐王大肆佐证,指着旁边睡得昏天暗地的新生儿。
齐王一手抱着乖乖地坐在他臂弯里的儿,指着书房里的两个位置让他们坐,便和他们商议起今年南北军中的饷银及粮草之事,现在他家亲的五哥正在南方,齐王怎么着也得保证着南方军队中的银粮,让萧令殊无后顾之忧,至于那些敢打这批饷银的人……直接去死吧!
待两人离开,齐王见没什么事了,方带着儿回正房,又去看新生儿了。
金璟琋忍俊不禁,又有些黑线,她儿未免想得太长远了吧?
宣庆帝登基已有一年,行事宽厚,朝中多有赞喻,对这弟弟多有纵容,便笑:“又怎么了?”
倒是甜汤凑过去仔细瞧着弟弟,然后对父母:“弟弟好丑,又红又皱,像猴屁屁!”然后有些愁眉苦脸,“弟弟如此丑,以后大家都讨厌他怎么办?会不会娶不到媳妇?”
小包被父亲这通话来,吓了一,又看了丑丑的弟弟,里已经有泪光了,哽咽地问:“娘,汤汤原来也很丑的么?”
“五哥在南边为了咱们大邺而战,不知有多辛苦,可朝中却仍有这等国贼禄鬼从中作梗,敢以次
甜汤朝父亲扮了个鬼脸,哼哼:“汤汤才不丑,娘说汤汤最可了!”
就听齐王在旁说:“别嫌弃你弟弟,你以前也是这样,小心你将来也娶不到媳妇!没有媳妇的话,你就是个老光棍,以后所有人都会笑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