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能见他吗?”于睐紧张的住了衣角。
说着,他自顾自的又笑起来:“嘻嘻,你只要对我一个人笑就可以了。”
“趁他们都不在,我们去把那两条清鱼炖了!”艾斯建议。
又好像不认识。”
“陈!”于睐几步走过去,坐在床边看他。
陈的警惕向来很,只要一门他就能察觉,可是这次自己都坐到他边了他还没醒过来,可见真的是受罪了。
对于艾斯的吝啬,安淮多次想给他改过来,可是艾
安淮打开一个门,里面是一间卧室,陈躺在里边的床上,半旧不新的被盖到他的脖,只一张棱角分明苍白的脸来。
“他没事,只是失血过多陷了昏睡,休息好了就会醒了。”当初血玉草的成熟就要了他一大半的血,要不是安淮,恐怕他就已经死了。可是即使活了来,也需要好好休养。
艾斯哼了一声:“他们又不是我的谁,我抓的鱼为什么要给他们吃?”他十分的不赞同。
“我就在想,或许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可以救我,这才等到了你。”于睐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可是这也让他的脑袋有些疼。
“你是不是误会了?”安淮将陈为救他用鲜血浇灌血玉草成熟的事说了。
“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安淮急忙。
随着末世的降临,外面的野兽也越来越有野,他每次去于睐都担心他会什么意外。
于睐低与他面对着面,然后突地一笑,伸手扯了扯他的脸:“真的是,还是这么没有什么表,面一个!”
安淮有些无语,这护护得是不是太厉害了?
“失血过多?”于睐不自禁提了声调,难得的失态:“怎么回失血过多呢?难他又去打猎了?我不是说了我不需要再喝血了吗?”
他目光直直的看着前面,有些恍惚的:“我好几次都想放弃,可是却舍不得他,他这般好,就这么白白的让给其他人我真的是不甘心啊!”当初觉得痛苦不已的心现在他已经能玩笑般的气说来了。
他有些失措,更多的是自责:“都怪我!”当初被丧尸咬之后,刚开始他还能用理智去克制自己对血肉的渴望,可是后面却越来越难压抑。最后陈发现野兽的血也能起到作用,每天都要去寻找新鲜的血。
早在他和陈说话之前安淮就拉着艾斯去了,他们两可不想闪亮亮的大灯泡。
安淮看见他的小动作,不禁笑了,玩笑:“自然是可以的,我可不是那种拆散有人的坏人!”
他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最后说得累了,蹬掉了鞋爬了被窝,将陈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面,然后自己靠在他的膛上打了个呵欠,闭上睡了过去。
于睐笑了,他的脸还未完全恢复,但是仍可见他眉间的风华,带着一书卷气:“你自然不是,你可是我和陈的恩人!”
“再说了,这是我给你抓的,他们想吃?没门!”语气没有丝毫的转圜余地。
“于睐的还很虚弱,这清鱼恰好可以给他补一!”安淮试着劝他。
“对了,陈呢?”到现在醒来都没看见他,于睐总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