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并不像那种贴心的朋友,他也很少主动参与到别人的谈话之中,但只要他开,几乎每次都直指重心,可以说是个全局观把控很厉害的人。他脑筋很好,算是我认识的人中最聪明的那个,这么一个冷静聪颖的人,心中却只关心着一个人。他对待别人可以不假辞,唯独面对我,脾气好的奇,并且他的任何事,都是为了我。
“抱、抱歉。”这个除我之外,剧组第二的新人
等到一幕戏结束,其中被喊停的分也不是因我造成,而是除我和闵顺之外的另一个演员,也就是片中前期死于车祸,后期主要活在回忆中的人造成的,那个岁数和我相差不大的年轻演员叫甘筠,长得清秀,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镜,看起来很像个文艺青年。
场上对戏的分没必要多加赘述,我只知我拍的很顺畅,这一回董飞导演并没有打断我,我也没在意剧组众人对我的看法是怎样。总之……把我面前的这两人,当成是多年的同学,其中一位还是我一直放在心里的人,跟他们相起来只会让我分外兴,哪里还会注意到别人。
哪想到被我这么一拍,甘筠立刻像是要甩掉什么东西一样,一蹦几尺远远离了我,等我僵着一张脸看向他时,他又像个扭的女孩一样,脸上竟然有了几分红晕,看得我是嘴角直。
这么想来,他和剧本里我要演的那个角,简直太像了!我有种难以抑制的喜悦,因为我已经知接来该怎么演了。
这次我的觉和之前又有了明显的不同,我觉得我的思绪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我知拿拍电视剧的那套用在拍电影上完全不行,电视剧集数多,时间长,很多时候演技分都可以差人意的掩盖过去。一般只要不是的太差,不会一遍遍让你重新来那么一两个镜。电影则不同了,本一电影的时常无非两个小时,我们拍摄的容可能会达到四个小时左右的时常,接着剪辑师会从这几个小时的时长中,剪最华的分,接着这分才能组成一影片。
在他被导演训斥的时候,我想起就在不久之前我同样遭到真・冷导演的叱骂待遇,不由抬起手放在甘筠的肩膀上轻拍了拍,同受的说:“你没事吧?导演他真是太严厉了。”
我必须要表现最完的一面,把自己的思想和角真正的结合起来,不然……就像闵顺说的一样,我会丢掉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也就是说,电影拼的就是演技,表演不好,说不定后期剪辑之后,连几个镜都捞不着。我虽然不担心没镜,但作为主要角,我在戏中的每一个表、动作、神态、反应都会一一放大来。好的地方会放大,差的地方更会看的一清二楚,这就是为什么导演会无数次喊卡的原因。
,打板的人员喊一声‘’,我们也正式开拍起来。
“别紧张,你如果实在想不怎么演,那就想想我。”这个时候,严祁陪我参加试镜时的话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严祁无疑是个成功的商人,可在脱去西装之后,他完全不会把公司那一套带回家。
我甚至差忘了我在演戏,对着闵顺那张脸不大开心,那也只是因为我放在心里的那个人对他太关注了,这种略微嫉妒又真心将他当朋友的,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