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手:“这事儿可比拿红包痛快多了。”
安安,一本正经的回:“那是值得兴,不如今天喝酒,庆祝庆祝?”
听到赵鸣羽跪认错,我真是对他刮目相看,连我这个外人都知他失去宋玲儿的厉害,他自然不会不知,说跪就跪,直接认错,心机不可谓不深,边有这样一个人朝夕相,我当初竟然本没发现,现在想想都还觉得不寒而栗,那种谋划和定决心不顾多年分的狠绝,我这辈可能都不到他的十分之一,我甚至都没想过以牙还牙,也把他杀了,我不来。
晚上我们一起合作制作了一份丰盛的晚餐,安安西餐,我中餐,中西合璧,酒也一样中西合璧,红酒白酒统统都有。
“知仇人过得凄惨后的开心!你懂的。”
“你真好看。”
“说说。”
“说你不喜的别人。”
“那说谁?”
“对啊,我最喜你了,我喜你好久了,每天都想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的在一起。”我放酒杯,摇摇摆摆的越过桌,扑过去,抱住安安的腰,埋在他的怀里,一拱一拱,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乡养得母猪怀里的小猪,逗。
“我说别人可,你不喜?”
“你说谁!”
“谁说我喝多了?!你不许说别人可!”
哼着歌跟安安一起回到家,脱了鞋就躺在沙发上尸。
听到要喝酒,我一跃而起,坐在沙发上说:“行!”
知他这个年过得不安生之后,一整天都是好心。
印象里后来我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安安,他把我丢到床上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说了些荤话,早上起来,整个人都蒙了,脑一片空白,怎么也想不起来昨晚的事儿,还是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回想起来一些星星。
“哦,为什么?”
没来,估计宋家姑娘没那么容易心啊。”
安安冲我笑了笑,拿着杯跟我手里的杯碰了碰,语气淡淡的问我:“有多好看?”
对面他的影,在我里,一会儿远,一会儿近,那张脸好看极了。
后边我没继续听,无非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猜测,而想听的已经听到了。
为什么记忆就断在了这里呢?我们到底有没有酒后那什么啊……上很清,像是被收拾
有好多话想跟他说的,但是这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迷迷瞪瞪的抬起看着他,只会傻笑。
宋玲儿最好跟他离婚,如果最后心原谅了赵鸣羽,我就在这件事上再添一把火。
所以只能在他的边绊,的最狠的打算,也不过是让他一无所有。
安安把外套挂好后,边解领带边问我:“今天有红包拿?这么开心?”
安安将我架起来,揽住我的肩膀,低在我额上亲了说:“又傻又可。”
“我啊,你说我啊,我这么帅,这么好,我们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哈哈——一定会幸福的。”
“好看的我谁都看不到,只看得到你。”
“因为我不喜。”
“你喝多了。”安安低笑笑,“喝醉的你,竟然这么可。”
这我还没怎么喝过酒,这次因为兴,喝多了,最后晕晕乎乎的只知对着安安傻笑。
“不许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