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车直接撞在了对方的车,猛烈的撞击让我瞬间到一阵剧痛,前发黑呼不过来,等我缓气,将死未死之时,却看到本应该喝的烂醉如泥的赵鸣羽红着一双怎么看都十分清醒的捂着血如注的看着我,他靠在车门看着我——笑。
“江榅,你别恨我——别恨我——”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忧郁地叹气,好在想了起来,之前想起从前的事儿就觉得有一层迷雾在挡着,现在终于看清楚真面目,不算晚,还有机会反击。
却并不能真的这样,哎,早知今日,当时遇到他,就直接咬死他,也算省事,早不想起来,现在才想起来,错过先机。
听到动静的安安走过来,摸摸我的,说:“你发烧了,40度都没给你烧成弱智,质也是厉害。”
所有人都以为他醉了,但他却是最清醒的。
我鼓着脸瞪着他。
“我已经给你净了。”安安语气淡淡。
我哭了?我伸手摸脸,“没有啊。”我才不可能为了赵鸣羽那样的人哭,平白污了我的。
吃了药,就觉得肚饿的不行,早有准备的安安去厨房端粥,我心里打着算盘,恨不得现在立时冲到赵鸣羽跟前,跟他来个你死我活。
这到底是夸我呢还是在遗憾我没烧成傻?
我不大想跟安安提赵鸣羽,默默望着天花板,说:“谢谢,梦到自己死的那天,不想死,舍不得死,估计是哭自己活不了吧。”他坐到床,伸手摸摸我的脑袋,嗯了声,拿起柜上的药碟递过来说:“烧已经退了,把药吃了,免得又烧起来。”
“赵鸣羽!你想死,我不想死!早知你耍酒疯这么厉害,我就该把你丢沙发上让你睡到天亮——”被我制稳住的方向盘再次成功被他抢夺……
你以为喝醉的人,本没醉。
鸣羽到副驾驶,两个女同事随后坐了去,先送她们离开后,我看赵鸣羽醉的迷迷糊糊,嘴巴里不知在发什么牢,笑着摇,想将车转弯。
看着十字路突然来一辆车,上就要撞过去,我一时吓得都快僵住,冲赵鸣羽怒吼一声:“开!”使力将他推开,将车开回正,刚刚吁气,他竟然又扑了上来,似在咬着牙抢我的方向盘。
“老赵,危险,别扯方向盘!”
在梦里想起一切的我,猛地睁开,气得咬牙切齿,刚坐起来,就又疼得一一,气又躺回去。
车祸的责任在我上,没有人会怀疑一个喝的不省人事的人,就算怀疑又能怎样,没有证据证明他谋杀了我。
天很晚了,几近凌晨,路上本没什么人,车也很少,就在我要转弯的时候,赵鸣羽突然扑过来抢我的方向盘。
我不知他哭什么,得手了,你还哭个屁,装什么“这不我本意,我并不想害你命,求原谅”
他这举动让我觉得莫名其妙,却也以为他只是发酒疯,未多想。
赵鸣羽啊赵鸣羽,你,越长越黑心,你妈了个!小爷不死你!
不我怎么喊怎么说,都无法制止他,车摇摇摆摆不受我控制,因为路上没人,车速极快,整个过程惊心动魄,我一颗心脏因为这如乱蛇狂舞摆动的路线而一揪一揪,没着没落。
“你梦到什么了,哭得还伤心?”安安轻描淡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