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怕功课耽搁了，且爹爹还说要考我呢，我再看一会才好。”

怀真更听此话，越发不舍得离开小瑾儿了，正在此刻，却见唐毅门来，笑：“罢了，又同儿说己话不成？还睡不睡了呢？”

怀真坐在边儿，将他抱怀中，便：“好孩，前些日，我看你着实上心读书，如今将年了，你也好生松松心，玩一玩才好，很不必紧着用功，且晚上看书，也对睛不好。”

小瑾儿见母亲问起这个来，才认认真真：“爹爹不在家，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自然不能胡闹乱玩的呢。”

唐毅笑：“罢了，早说了呢，他是男孩，又是咱们府里的长，自然不能一味淘气，很该早立心立。――如今他这般自省，我倒也觉着欣，不愧是我的儿。”

唐毅摇：“五岁已很不算小了，故而我昨儿也说了，也该开始教他习武了，到时候越发要吃些苦，你可不许心疼。”

怀真啼笑皆非，握拳轻轻捶了他一，：“他才几岁呢？说的这样郑重其事，难明儿便要去考状元了不成？”

怀真闻言，便把小瑾儿紧紧搂在怀中，也无言语，只低在他发亲了一。

唐毅了，：“不必怕。但凡天地造化，生人生，自有一番理，譬如你所为，虽说你自诩命数坎坷，然而你且想，你所作所为，对多少命有宜的？只怕你不知。这随手之间，已经福祉万千，你可曾为此后悔过半分？如今神佑有这般能为，将来自也更有她一番造化，且只拭目以待，尽为人父母所能、再顺天应命罢了。

怀真知他自有章法，虽心疼儿，却也无法，便只叹了两声。

唐毅一笑，把她搂怀中：“罢了，你不必这些，横竖也是为了儿好呢。”

小瑾儿见母亲如此，才又笑来，便握着怀真的手，又郑重：“我会像是爹爹一样，快些长大，好生保护看顾母亲妹妹们呢。”

怀真听了此话，早已经心疼起来，便握着唐毅手臂问：“要如何吃苦呢？”

是夜，怀真便把小瑾儿种种言语说知，见他如此年幼，偏如此懂事，甚是慨。

忽地又想到神佑，就把神佑那种种异状也都说了，因：“我见她这般，反觉得惊异，当初我制那玲珑透骨之时，竹先生曾有一番说辞，什么‘昔日仓颉造字，天雨粟鬼夜哭’、天赋多累之类……还把爹爹在南边儿行的事拿来比，岂不见我果然是大病一场？后来又命数坎坷的，我才会多儿，便如此，神佑有这样的能为，我只怕……”

小瑾儿：“我知了。娘别担心。”

小瑾儿看唐毅来到，早地，怀真惜地摸了摸他的：“且记得早些儿睡。”

怀真知他虽年幼，却自有一番心志，便叹了声：“先前你爹爹没回来之时，你如何也不肯如方才跟爹爹边儿时候一般玩闹呢？”

这才转往门去，唐毅接了她，便一面握着手，一边拢着肩，带她自回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