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凌景深同唐夫人便来到,正凌夫人因见林明慧如此“撒泼”,竟也无可奈何之时,见唐夫人来到,忙敛了威风。
想想,只怕这上一些事儿,都是环环相扣着的,大,你说是不是?”
凌夫人早就疑心到她上:“你还敢抵赖,你可知,那木槿花死的前两夜,你房曾有人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去,就在那花树底盘旋过一阵。”
凌霄先跑来,把林明慧抱住,林明慧见众人都来了,越发委屈。
凌夫人听见,又恨又悔。
外间凌霄见凌夫人把母亲“拘”在房,早就担忧,隔着门扇隐隐听了这话,便痛哭起来,挥舞拳把门推打几次,竟推不开。
凌夫人又轻哼了声,:“你如今还不跟我着实说来?我是瞧着凌家的面上,才不肯把你送官法办……好个御史家的小,林沉舟竟是怎么教导的你?教的你如此狠心恶肚的?”
林明慧听她疾言厉说着,本有些面如土,然而听凌夫人把父亲拿来说,睛直了直,忽地说:“倘若我父亲还活着,太太这会,敢这么对我说话?”
明慧闻听,轻颤。
凌夫人本要迁怒景深,因唐夫人在,不便发怒。
林明慧索哭:“我知我父亲早死,始终不了太太的,几次三番的打打骂骂,只且瞧在太太是长辈,小辈的自孝顺尽心罢了,不料纵然把心掏来,太太也只当驴肝肺,如今好歹分了家,只以为我撇清了嫌疑,没想到竟还是这么着,竟是要把我赶尽杀绝不成?既然如此,也不必藏着掖着,只去告官法办!我索豁去闹一场,死也死的清白!”
凌霄毕竟聪明,便跑来,请小厮速速去唐府请救兵来。
林明慧才张,凌夫人已经厉声喝:“你这杀千刀的恶毒妇,还不给我跪!”这一声儿,里外之人都听见了。
凌夫人先前也只是推测,其实并没有人看见过明慧夜间偷花园,只是来故意诈她罢了,没想到明慧竟这样厉害,竟把凌夫人气得目瞪呆。
唐夫人见这个形,心里怒,劝解了几句,故意对明慧:“一家过日,没有个不磕磕碰碰的,婆婆说话,你原本就该听着是了!怎么也好哭闹起来呢,传门去,丢脸的并不是你,可是整个凌府呢。”
林明慧一个哆嗦,果然双膝跪地,却仍:“太太别误会了,我并不知太太方才所说的都是何意,太太又何必忙着说我的不是?都是些虚乌有的事,事有凑巧罢了。”
凌夫人一愣,继而气不打一来,正喝骂,谁知林明慧不等她说,便:“只怕太太不敢!既然说有人看见,那到底是谁看见了?叫她来对质!看是不是亲见了我撒毒/药,又看见我给太太药!我还要说是她自己得,反诬赖我呢!我父亲虽然死了,可底的同僚俱在,弟仍存,我还要求他们给我一个公,看看到底是不是太太欺辱我没有娘家倚靠、故意针对污蔑呢!”
唐夫人又对她:“太太也该收敛些怒气才好,这般大年纪了,何苦跟他们小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