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疯。”林姗无奈地说。
江昊皱着眉,沉默不语。
“那你两年前为什么又离开他?同同这两年不也都这么过来了?江昊也没有辜负你,江昊把他带的很好。”林姗说。
所有的咨询结束,余果带着同同去附近逛了逛。江昊留在诊疗室里,林姗脸如常,“你也听见她刚才说的了。”
江昊沉默,凝重的脸让他看上去疲倦不堪,连林姗都微微有些慨,曾经那么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坐在她面前竟然有些颓废,那种无力之连她都瞧的来。
“是的。”
林姗知他犯愁,声安:“你不要担心,从目前况来看,她还能平静地讲述那么多事,她还能控制自己的绪,说明她况还不太严重,神障碍到后期基本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行跟绪,我只是希望你好准备,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请你千万要有足够的耐心去引导她,慢慢跟她沟通,千万不能暴躁。还有就是同同,我只能给我的专业意见,即使让同同去瑾言再住一段日,余果看见同同心里的绪只会更多。”
那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非她不可,他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不行!”江昊立声打断。
“我当时只是想去走走,两个人都冷静一,我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所以我连离婚也没提,等我自己想通了再回去,我也不知会在香港发生那样的事。”
“所以,你是为了儿,才一直都不离婚?”
“交给林立打理吧,再不济就把公司关了,移民到她想去的地方去。”
林姗不赞同:“你不可能瞒着她一辈!本不可能!如果有一天她无意想起来了,或者她的病全好了,到那个时候你觉得她还能接受的了吗?神障碍到一定的况,节严重者很多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你难想看到那一天吗?”
林姗又看了门外的男人,他的眉似乎皱的更紧。脸上的肃穆神显示着似乎刚才已经把所有的话都听耳里。
林姗接着说:“她有人际交往恐惧症,这个问题不大,多跟她聊聊能放开,但是,通过刚才跟她聊的那些,我发现她可能还有一些神障碍。她对于她父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我觉得,要不找一个适当的时机,由我来告诉她真相,会比较好。”
“如果我带她去国外的生活,不再接这边的事,每天都陪着她跟她说话,她的况会不会好转?”江昊神里闪烁着某种鉴定,林姗也是微微一愣,她苦笑:“这边的事业你都不要了吗?”
作者有
看了对面的余果,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正式跟他提离婚,然后带着儿离开这里,重新过另一种人生,这样不是更好?”
余果有些失神,良久她才说:“我不希望同同的童年里留阴影,这么久以来因为我的关系让他总是在害怕跟焦虑中,如果我带着他离开,从此以后他没有了爸爸,也许他会被人嘲笑,我妈妈死的早,我是父亲一手带大的,同学都因此而嘲笑,我懂那种受,我不希望我的儿再经历一遍我的经历,再走一遍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