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阮对于孙飞亮如今的况本束手无策，但她隐约倒是记得游戏里孙飞亮并非是毫无希望的。

柯阮想了想，一咬牙：“兑换！”

柯阮的目光落在那肤异于常人的巨汉上：“孙飞亮？”

旁人她可以不，但孙飞亮是她师弟，曲云是她师妹，且不说曲云当年与她关系不错，就说如今，曲云虽了五毒教主，却从未忘记过秀坊，一直将秀坊的事也当自己的事。

曲云说这话的时候，稚的脸上带着不同于外表的深沉忧伤：“师还记得阿亮么？”

停顿一，系统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可惜孙飞亮慕曲云，而那时候的曲云正与藏剑的叶晖相恋，最后两人恋破裂，曲云伤心之返回五毒继任教主，没多久孙飞亮也追了去。

那样一个翩翩少年郎不知让多少女孩见了他一就再难忘记。

曲云也未解释这一，只简单说可能是因为同时练了秀坊功与五毒功的原因。

【直接兑换成品药有贵，还有一个五千晋江币的秘籍可以用，你要不要？】

只是……

可如今俊的少年已经不在，只余这巨大丑陋的躯。

可以说真正明言不惜一切代价要杀康雪烛报仇的门派，也只有七秀和五毒。

然而在柯阮开吐槽他之前，系统终于靠谱了一次。

【你要的东西有，两万晋江币。】

孙飞亮的年纪比曲云还小了许多岁，柯阮当年沉迷练级，与孙飞亮的接倒是不多，但作为少有的在秀坊长到成年的男，柯阮还记得对方少年翩翩，俊秀儒雅的样。

没有人再叫他孙飞亮，五毒的弟只称呼他为‘德夯’。

系统你故意的吧！

她伸手，一直跟在她后如山岳般的巨汉就顺从的走上前来，有着与他凶悍狰狞的外表完全不同的顺从，只是依旧沉默。

因此无论于公于私，柯阮都不可能放任不。

【噫，你的余额只剩一万多了呀！】

柯阮抿着嘴唇：“系统？”

原本剑三的剧里，绛婷为康雪烛所伤之后，作为最理亏的万花谷都没咋地，但远在苗疆的曲云却对康雪烛发了追杀令。

说什么，而是见柯阮笑着与曲云打了招呼，仿佛她前的依旧是那个面貌如画的成年女，仿佛曲云一如当年，分毫未变似的。

巨汉伸的手在曲云洁白稚的手掌中只能勉握住几手指，但无疑，此时的曲云语气是痛苦的，也是温柔的：“阿亮为了保护我变成这副样，我想帮他。”

孙飞亮是因为五毒的炼尸之法才会变成这样的，普通的炼尸自然是以死人为材料，但孙飞亮却是以活人炼尸，五毒很多术法本就奇异诡秘，柯阮要说懂，也只是从王怜花那里学过一些苗疆虫蛊的而已，更别说剑三世界的五毒教比之寻常武侠世界更加不科学。

“我之前曾闻说师通医术。”

曲云与秀坊是私人关系，五毒独立于中原之外，与秀坊可没什么亲密联系，曲云说服五毒上发这样的追杀令得花费多大的决心和努力，这一几乎不问可知。

“师，我因形之变原本已不愿再见当年故人，可我今日来了，不仅仅是因为师，也是为了阿亮。”

柯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