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菲尔德眯起，不曾想到贺兰的嘴竟然也这么厉害。

秦海在一旁摇，手里转着钢笔――损，真是损呐。

贺兰语气平淡，以平淡对斯科菲尔德的威势。狂风自来，我自不动如山。

现在天凉，其实冷天吃冰激凌才是最好的，你看，冷天嘛，温度低，冰激凌也是冷的，刺激不是那么大。夏天就不一样啦，夏天天，里也，冷的东西吃去就相冲了，反而不好，对不对？”

然而贺兰在此时看着他，忽然说：“唐川，跟斯科菲尔德上将打个招呼吧。当初如果不是他成全，恐怕肃峰小队的差事还落不到我上。”

唐川最后的那个“去”字声音太大，从耳麦里传来，贺兰边坐着的秦海被了一嘴狗粮，甜腻到嫌弃。

唐川挑眉，“肯定啊。”

“你说的好像有理。”贺兰说。这歪理一套一套的，信手拈来。

“好了，来谈正事吧。”贺兰随将话题扯回正，“嫌疑人斯科菲尔德，你对十四年前发生在圣苏里的事，有什么想要交待的吗？”

“但是，两个就是两个。”贺兰无地击碎了他的愿景。

唐川很合，清朗的声音从耳麦里传，“上将好啊，我是唐川，现在正在暮晒着太阳喝着皇室特供的茶跟你说话。”

“咬你哦。”唐川咬牙切齿。

贺兰的

答案是――唐川觉得斯科菲尔德大约是个不自己脸的男人，所以他想帮他把脸撕来。乐于助人，是唐大师的人生准则。

而他们对面的斯科菲尔德上将，更是不知该怎么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贺兰是来提审他的，结果话没说几句，忽然跟不知哪个谁聊起了天，万全把他晾在了一边。

“让你咬。”

然后贺兰继续平淡地说一句，“注意礼貌。”

“帮你？”

斯科菲尔德沉着脸，没有说话。

“腮帮疼。”

“我早就说过，你们抓错人了。”斯科菲尔德虽然脸不虞，但仍然镇定，“自从我被带到这里，你们都在反复问我这些问题，可见你们本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军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是不是该猜测，你们最后是想行扣一个罪名给我？”

贺兰合上面前的文件夹，目光直视斯科菲尔德，“事到这里，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戏的必要了，上将。我们手里的枪本应该对准敌人，可如今却对准了自己的战友，军究竟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我想你最清楚。因为第一个举起枪的人，不正是你吗？”

斯科菲尔德的脸不好看，多年居于上位的气势让他看起来不怒自威，不像是贺兰前来审他，倒像是他在训诫几个不成的后辈。

“去！”

贺兰继续说：“十四年前肃峰将军惨死，我可以相信你一开始并不知，但是，你为什么要帮凶手掩盖？”

唐川却又说：“哦，我忘记你暂时看不到太阳了，抱歉，抱歉啊。”

斯科菲尔德堂堂一个少将，他能跟一个晚辈计较吗？他还要不要脸了？但同样想他一个堂堂上将，被制扣押在这军纪委员会的小房间里不说，还派一个晚辈来审他，给不给脸？

后生无畏。

唐大师的威名可不是盖的，博学多才、博古通今、博闻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