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言睁睁看着这一直陪在自己边的年糕就这么消失在自己前,有些怅然,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只有这只年糕是陪在自己边的,但是现在这只年糕也离开他了,只有他一个人了。
“你说,失败了?”冷幽的尖利的指骨就那么扣在墨笛的手腕,用力的很,像是要将那手腕上的肉都抠来,几日不见,墨笛心痛的发现幽又
“这个世界总会走向毁灭,而你,也将为这个位面陪葬”这占据了年糕躯壳的东西带着恶意的诅咒,好像毁灭掉一个位面是一个多么轻易的事,吴言想到近来不断发生的灾害,大量被饿死的人和动的王朝,好像都和这恶毒的诅咒有关。
这几句话的声音还是那样的阴沉,这样的它看起来没有一丝年糕的呆萌,只是想从深渊爬来的幽魂,还是年糕雪白的样,甚至还是那张年糕的脸,但现在的样却让吴言能轻易区分来这样的生本就不是年糕。
但这样能将事分析的面面俱到的吴言也像是掩盖在那平凡外表的另一面。睿智,心细,虽然暂时还不能扭转局面但已经不算是命运控的傀儡,因为这个傀儡已经认识到世界的恶意,也真正开始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
“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墨轩那小是因为白溪小死了,你小又没有恋谁,堂堂的教教主怎么的跟那些酸书生一样”吴言倒是不在意被不正经的张老叫小,但听着这话倒也释然了,他可以快意江湖,可以儿女长,可以恣意挥毫,就算偶尔想要阻止年糕那个什么毁掉位面的主意也没那么大勇气想当个什么救世主,江湖那么大,人那么多么多,还容不个他吗?
吴言没有反驳这年糕说的冷漠,生活在都市里的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就算看起来再充实,但神都是空的,吴言也不例外,可是那是在遇到教这些人之前的吴言,现在的吴言即便还是冷漠的,但对于自己在乎的人却也是维护的。现在的吴言已经不是一个人,最起码他就已经放不这帮教的老老少少了。
“只不过是些没用的人罢了,这个世界既然都没有什么用,那还留着什么呢?等我完成了自己想的,就是这个世界毁灭的时候”随着年糕的这话消散掉,那只年糕逐渐消失在吴言的前,吴言知现在的他是拦不住这生的,也不去无用功,只是毕竟吴言还是有所动的。
切本就是你的谋划!真是明的很,不知不觉我就只是照你安排好的走去”。
吴言将已经凉了些的茶送嘴边,突然觉到不知从何而来的疲惫,让吴言很想不顾一切的装傻去,却明白这也只是在欺骗自己罢了。
“是我小看了你,确实,我的确不是那只傻年糕”年糕叹息了一声,只是原本黝黑的小睛也变成深绿的颜,年糕的两只手支在桌案上,两颗尖利的牙齿,“我倒是没想到年糕那个笨竟然还会找人,本来是想不知不觉借你的手将事办成的,倒是现在看来只能靠我自己来了”。
“吴言小,你不会真跟墨轩那个棺材脸一样了吧,你年纪还没到三十呢,怎么就开始跟墨轩那个臭小一样不可”一人动作凌厉的扑过来,麻利的将倒扣过去的茶杯翻过来,倒一杯温度正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