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驰拎起他的衣领,将他往墙上一,压低声音问他:“你从哪里知他的长相。”
他坐回车里,气得给思霂打电话。
越驰听到这话,气得伸手要揍他。
不待思霂说话,越驰紧接着又:“你知不知他们了什么事儿?他妈的,他们找了个长得跟时小慢特像的人给我!”
越驰深一气,气问:“谁叫你把时小慢的照片给他们看的?”
越驰来了不到五分钟,就又再度回去。
“别别别!你喜他,我知,思霂说要一起吃饭,那你带来啊。可是这些不影响你在外面是什么样吧?”
“我靠!”好友被揍醒了,正要回看,越驰冷着脸楼走了。
听了思霂这些
思霂听到这话,愣住了。在她印象中,越驰很多年都没说过脏话,更是很久没用这种甚至略带委屈的语气说话。上一回这样,还是越驰的妈妈去世一年祭,越驰躲在没人的地方哭,她找过去,越驰哭着问她为什么要来找他,问她是不是想看他丢人。
“乐乐在不在?”
他实在不知自己这是什么鬼运气,难怪他妈要疯,这恋实在是难谈。
越驰说完那通话,其实就有些清醒了。不过反正是在思霂面前,也不算丢人。小时候哭成那样,都被撞见过。
越驰又:“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以为我,以为我越驰就是把时小慢当作小猫小狗在玩?以为我本没什么真心?你们是不是也以为时小慢对我也没真心?以为时小慢跟外面那些钓有钱人的不劳无获者是一个德行?我越驰就活该一辈玩,也一辈被人玩?”
可他一想到时小慢拉着他傻笑的样,他就绝对不能放手。
思霂愉快地接了电话:“什么事?”
“她在啊,我们吃冰淇淋呢。”
越驰还没说话,好友又急着问:“你怎么了?思霂说了,说你喜他。你要真跟他过日,还真什么都不了?”
“思霂给我看的啊!她说你定来了!”好友特别不解,“我才不信,我说兄弟你怎么了?你喜这种,我再给你找啊,你难不成还真要定来?”
坦白说,好友真不是故意坏事。换作半年前,越驰也觉得现在的自己不可笑,以及不可信。
长得像时小慢的人,还是以前老刘找的那位,时小慢二号叫了声“越先生”,原本想跟上去,被越驰上的气势给吓得顿在原地。他呆愣几秒,只好回去扶越驰的好友。
思霂走了几步:“你说吧,边没人了。”
越驰气不过,到底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你到没人的地方,我有事跟你说。”
思霂嗫嚅片刻,说不话来,她觉得越驰特别不对劲。她沉默很久,越驰也在沉默,思霂也深一气,郑重:“越驰,是我不对。我没有任何不尊重小慢的意思,我给他们看,是想着先让他们知时小慢这个人,后再一起吃饭时,他们看到时小慢也不至于没有心理准备。他们看到时小慢的照片,也没有说任何不当的话。你相信我,也相信他们好不好?他们只是都习惯了,一时间难改。这次是我不对,对不起。”
哎,你这是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