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午茶,齐平又吃了一把药,规规矩矩地去工作了。
张岸然“嗯”了一声,三步并两步跨到了齐平的边,很自然地把人从靠椅上抱了自己怀里。
张岸然松开了齐平,他俯亲了亲他的发,说:“我等你。”
他不会主动告知齐平的存在,但也不会将齐平彻底隐藏否认。
“大约还要一个小时。”
但两个人都很克制,没有亲,连抱都没抱在一起,不太想枪走火,再折腾一次了。
齐平微微着气,但还是持说:“我还要工作的。”
“好吧。”
又把自己的实心果汁推了过去,说:“这个也好喝。”
张岸然很自然地用叉叉了齐平的半块桂花糕,尝了尝,说:“味不错。”
糖。”
“猜不到。”
五十七分钟后,齐平停了工作,关闭了电脑电源,说:“班啦。”
齐平喝了一果汁,悄悄地又把它推回去了,张岸然果然不嫌弃他,很自然地喝了几。
齐平的是一杯白和若中式糕,张岸然则是一瓶实心果汁和几样西式心,看起来有泾渭分明的味。
张岸然和粉丝们玩儿这个游戏乐此不疲,等到了的播放时间,他又刷着手机,看粉丝们的图文直播。
“还要多久?”张岸然的声线无奈又温柔。
“猜猜我是谁?”
等他们都走了,齐平也不再绷直坐着,而是靠在了靠椅上,他的腰很疼,后面也很涨,可张岸然还是跟没事人似的,甚至能玩儿上几把游戏。齐平努力工作了一会儿,张岸然也打完了游戏,叫秘书送上来了午茶。
张岸然一路上果然遭受到了员工们的视线洗礼,但走得很稳当,并不胆怯或者担心。
张岸然用空闲的手探了齐平的衬衫里,摸着他锁骨的肉,又问:“真猜不到。”
众人都笑了起来,受到了大王难得的人间烟火味儿。
多年的锻炼叫他抱得一也不吃力,齐平也任由他闹,还很心机地没有提醒张岸然走的是员工电梯。
他哼了一遍,又开始写歌词,这一次却写得很慢了,经常会改动几个词语,足足改了一个多小时。
等他放笔的时候,才发觉齐平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工作,正在看他。他们视线相对,齐平也很自然地低,装作刚刚只是无意间“看”了一,张岸然噗嗤一声就笑了。
齐平整个人都僵了。
两集结束了,时针已经指到了晚上十钟,他将手机扔在了一边,十分自然地走到了齐平的后,蒙上了对方的。
张岸然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醒来之后还是迷迷糊糊地拿着纸笔写歌,五线谱画得笔直,一个个音符飞快地现在笔,很快就写完了一首曲。
简单的午茶被他们两个人吃得黏黏糊糊、腻腻歪歪的,实在是很不像话。
因而在他们回去的路上,网上已经隐晦地传了一些张岸然及其伴侣的传言,缩过来,不过是“多金”、“有权有势”、“长得不错”这类的评价。
晚上也是在办公室里吃的饭,齐平积累的工作太多,实在是需要加班。张岸然躺平了在刷微博,看到有趣的就会个赞,一群粉丝就会回复他这个赞,说“抓到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