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那人却格外熟悉,熟悉到当冰凉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张岸然没有丝毫的抵抗,反倒是地予以回应。
张岸然叹了气,正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见齐平的手覆上了自己的纽扣,手指尖微微颤抖,却一颗颗,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偶尔张岸然会怕他,但更多的时候,张岸然会想撩拨他,譬如赤着上,从浴室里走来,神自如地同齐平说话;譬如猛地抱住齐平的腰,亲昵地叫他的名字;譬如在齐平的床上玩儿游戏到很晚的时候,再将游戏机扔到一旁,对他说“我们一起睡吧”。
初始的暧昧不清、若即若离、你追我赶,或许是的诱人之。但张岸然因为期末考试,不得不短暂地中断了撩拨的节奏,等他考完了最后一门理综,又同朋友们聚餐到深夜,刚家门,就被人抵在了墙上。
第48章
他们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了卧室、倒在床上,张岸然本能地将齐平压在,撕扯着他的衣服,但衣服质量太好,他竟然扯不开。
他的齐平,终于安奈不住了。
一番折腾,火气便了几分,/望也稍稍退散。齐平的手够到了灯,“啪――”,室大亮。
假期结束后,张岸然投到了紧张的考冲刺中,他的压力不太大,但齐平以不愿让他耗费力的名义,跪在他双间帮他。
张岸然着习题,齐平在他的桌面,也着“习题”,到了后期,张岸然可以面不改地完半套试卷,再放笔,十分从容地扶自己的东西,而齐平,也会
齐平就像钉在砧板上的鱼,不闹腾了,又痴缠上了张岸然的。
一切与过往也没什么不同。
期末考试后就是假期,张岸然初尝禁果,年纪又轻,便总会摁着齐平去,两个人解锁了很多姿势和地,再之后,便稳定在一周两三次的频率。上床的次数多了,张岸然也渐渐了解了齐平的――它很渴望被,喜稍微重的力,又又粘人。
齐平有时像他的朋友,有时像他的长辈,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甚至会帮他搓没来得及的,一也不像个霸总裁。
齐平甚至想亲自坐上去,张岸然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扣着他的肩膀将他摁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了去。
齐平脱了个净,又帮张岸然去,一边吞吐着他的东西,一边让自己的手指,着开拓。他显得急迫极了,饥渴的状态同一贯的规避与闪躲截然不同,张岸然的脑有懵,但他心里还是想要的。
少年漂亮的散发着致命的引力,齐平总是狼狈不堪地躲闪着、抗拒着,叫张岸然产生莫名的愉悦。
这档事,依靠天赋,也依靠本能,好在这两样,张岸然都不缺,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折腾齐平,让他发很好听的声音,他也迷恋让对方的角因为舒而渗来。
张岸然一开始总是打断齐平,叫他不要这样,但每一次齐平都很难过,他索就不了。
他们在这方面,格外地合拍。但第一次总归来得太急促了,连像模像样的告白都没有。
张岸然与齐平之间的关系也渐渐暧昧不清,张岸然知晓齐平喜他,但他不太确定他对齐平的,或许是喜,也或许只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