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波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爹,我们回去生孩吧!”
扣扣果然非常向往,只可惜阿螺不肯嫁给他,想尝试,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龙君大小不对等的一双里隐隐有泪光,“那倒不是,很成功,我也会到了男人的快乐……可是傻鲛她太凶悍,一面那种事一面还要提防她咬我,一晚上来累趴,像打了场恶仗。”
当然是傻鲛了,别以为她的八窍玲珑心全通后就无敌了,该傻的时候还是一样傻。他都兵临城了,和她玩一二三。三没,便一鼓作气破门而,顺便把她大张的嘴给捂住了,这她只有完败的份。要论耍心机,他这两千年毕竟不是白活的,哪能让她得逞!当时她都惊呆了,哭着说他骗她,然后不依不饶把他揍了个满包。还好他住了压力,后来其实是比较甜蜜的,他的傻孩,终于在他不懈的努力变成女人了,想想真有成就。他是这世上唯一睡了迦楼罗的龙,要是让东皇太一知,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既然得大过失,就心怀激吧。”白泽只能这么劝他,“女人嘛,基本都是长着獠牙的怪,就算她不是鲲鹏,换了别的种也差不多。就说胡大则,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生吧,厉害起来我也扛不住。”他在他肩拍了拍,“为男人,就要大度,看看你鼻青脸的……也算是生活趣。肉受苦,心舒,两相抵过,就别抱怨了。”
一心两用是非常痛苦的,就像边啪啪边抢票,不敢尽兴,两边都挂着,两边都凑合。龙君满腹的苦无倾倒,最可恼的是到一半,药效忽然没了,还好他疾手快又给她喂了一颗,否则今天就该给他办丧事了。他叹息,目光空地望着远方,期待了很久的夫妻生活,原来就是这样的。
龙君瞥了他一,虽然被称为溟后让他有不快,但是……并不生气。他意味不明的笑容来,“兴啊,简直兴到飞起,那种乳交的觉,实在难以用语言形容,等你成了亲就知了。”
刚结婚就有矛盾,真是难办啊!白泽给胡大则使,让女的带夷波去休整,又问龙君,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成功了吗?难一败涂地?”
龙君无奈,“还能怎么样呢,可能她叫我一声爹,看在我抚育她一场的份上手留了。要是往死了打我,我现在说不定已经生命垂危了。”
起先还很苦闷的龙君顿时得意起来,“这种事,还用问吗!”
因为太寂寞,需要找事来,比如孵,就是
肤在寒风里搐,冻了无数细小的鸡疙瘩。胡大则咽了,“你们这是……怎么了?”
龙君短短的前爪搂住她的肩,“娘,以后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
怎么了……两败俱伤。龙君看了白泽一,哭无泪,“我们之间发生了一小矛盾。”
总之他们的新婚在充斥着武力的前提开始,以后再坏,不过如此了吧!来探监的人不能逗留太久,大事办完了就得离开,夷波和龙君把他们送到飞浮山的边界,挥手同他们作别,闹过后忽然冷清了,真有不习惯。
扣扣还是很纳闷:“昨晚那一声喊,到底是谁发的?”
“那么溟后……那种事,兴吗?”还是童男的扣扣咬着手指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