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想要占有男人的全,从里至外,从上到。
但是他刚动弹,就听得见男人隐忍而难耐的声音,想来现在还是不能随心所,因为后面这小还没有适应。
就像是在册封大典上,那两个不速之客,让可汗倏地迸发烈的妒意,他的阏氏可能还不他,但是他不想要男人有机会从自己的边逃跑。
这里并不是说可汗大人把宁竟瑶当女人看待,他哪里不知这样的并不是男人想要的,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一直不问关于这方面的问题,一直只是把男人当他想要的人来对待,对可汗来说,他喜宁竟瑶和他的一切都没有关系,只是因为他喜他,才会喜对方这样的,喜他的声音,他的所有好与不好……
宁竟瑶不知何时被翻着跪趴在巨大却凌乱满是淫的床上,双叉开的跪着,屁撅的的,背曲线弯曲着来,完的印着数不清的吻痕和齿印,柔的长发散在两边,和白皙的肌肤相衬,更是将骨九的火勾的更上一层楼!
可汗此时刚好把自己的肉棒整个全抵了宁竟瑶那褶皱都变的透明的,后看起来很是吃力,但是又可无比,好像再大一就要装不了,但是又给人极富弹的觉,里面的紧致,溜溜的,比前面窄小的花,没几就汪汪的花要更有摩力。
那小小的后,颜从原本的浅在被他扩张的过程中拉伸,扩开,从一手指变为三、四,那小小的嘴都贪婪吞去,一缩一缩的,好似恨不得把他整个手都吞去,这样的想法叫骨九呼更甚。
骨九的思想和大多数的蛮夷人一样,他们乐忠于让自己的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让她们受不了的哭泣,并且夸赞他们,草原的女人也都生豪放,尤壮的男。
那蠕动着的委实让可汗着呼,被夹的当即就想疯狂的起来!
只不过有一,却是骨九无法忍耐的――他不知男人的过去。
“啊!唔……哈唔……”男人睁开迷蒙的,唇微张,却只能发暧昧的呻,脑袋里面都像是炸开了什么,双不住的颤抖,前面萎靡的男和那刚被幸完的小花也抖颤动着,无能为力。
有时候缓慢比迅速要更折磨人,男人只觉浑都被摩的的不行,被堵的满满当当,往外时他觉自己都要被了,来时有觉得好像要被穿,难过的不行,还没有休息好,睛都还湿着的宁竟瑶很快又氤氲起雾气,摇晃着腰,想要摆脱这一困境。
骨九喜男人上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那他亲自开了苞的小乳尖,次之便是后了,毕竟现在前面那小花真的太不经,还不能太狠,他得忍着,因为里面有着别人的种。后面就不一样了,那一张一合的淫小嘴可以任由他到最深的地方,让他的阏氏受到他可汗的大,永远都离不开他。
可汗双手扶着男人的腰肢,大力的钳制着,让早已经耗费光了力气的宁竟瑶更是无法动弹,只能发小动的可怜声音,被他……
时,那破开甬的胀痛酥麻直接唤醒了昏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