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送了许多礼wu给新生的弟弟。
遥京已经改朝换代,北堂曜日也成了新的北堂王。他看两位爹爹有这小弟弟相伴,生活mei满幸福,倒有几分嫉羡。
再想到自己尚且如此,若让遥京的月儿辰儿知dao,只怕心里更加不舒服。
他们本来便年纪小,长年离开两位爹爹,自然寂寞委屈,时时在自己耳边抱怨。若是知dao了新生弟弟受到的这份chongai,说不定会心怀怨愤。
北堂曜日虽然年纪小,但心思周密,沉稳老练,比不得一般少年。这番思虑,倒比他两位爹爹想得周全。
其实言非离只是因为老来得zi,这年纪不尴不尬的,月儿辰儿又不完全知晓自己摩耶人的shen世,因此不想他们过早知dao。
而北堂傲则是想到如今朝堂正是多事之秋,自家的事chu1chu1暴在明chu1总是不甚妥当。这个孩zi是他和言非离隐居期间得来的,还是与遥京少dian瓜葛的好。
何况将来辉儿要继承端亲王位,月儿也要继承天门门主之位,这个小儿zi在自己与非离shen边相伴,知qing人越少越安全。
因着这些原因,三人都极有默契地将言zi星的事qing瞒了xia来。却不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一晃多年过去,言zi星的消息还是被他聪明灵慧的几个兄jie猜到了。不过大家都知dao爹爹们的心思,因此没有tong破这层纸。
言zi星小的时候,经常向两位爹爹还有敬ai的大哥询问遥京哥哥jiejie的事qing,也无数次幻想过与他们相见时的qing景。
他chu生的第三天就睁开yan了,黑溜溜的大yan睛和他三个兄jie一模一样。而且奇异的是他长得并不怎么像北堂傲和言非离,而是像极了他大哥北堂曜日。
若是北堂曜日现在站在这里抱着他,只怕十个有九个要说他们是「父zi」。
北堂傲对这小家伙甚gan奇怪,总在言非离耳边嘀咕:「他怎么不哭也不闹?安静得像个小姑娘。」
当年曜月曜辰chu生时那般虚弱,每日还要像只小猫般「喵喵」地叫个不停呢。北堂曜日chu生时更是哭声嘹亮,北堂傲记得那时他去寄养的农家看他,经常听到曜日在半夜哭闹。
「可能是这孩zi命好,知dao两个爹爹都在shen边,所以这么老实。」言非离倒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很好,对儿zi事事亲自照料,也不厌烦。
北堂傲去山xia找了个nai娘,每日上山给孩zi喂nai,把小家伙吃得饱饱的。
不过言zi星胃kou大得很,nai娘晚上回去后,北堂傲便给他喂羊nai打发。这孩zi竟也不挑shi,吃起来还是囫囵囫囵的,连刘妈都说从未见过这么好带的孩zi。
言zi星快半岁的时候,北堂曜日来山谷看望,见了这小zi一脸惊奇,抱着直叫:「他怎么这么像我啊!」
言zi星在他怀里咯咯地笑,胖胖的小手扒着他的衣襟不撒手,莲藕一般的小胖tui也一蹬一蹬地,努力在他大哥shen上爬。
「力气还真大。」北堂曜日连连赞叹,xiong膛被他踹得直发痛。
「月儿辰儿都还好吗?」言非离关切地问。
「嗯,都好。曜月的明月神功已经练到第三重了,天天和曜辰在院zi里比武,说xia次爹爹回去定要给你看看。」
言非离dao:「上次给你们捎的东西都收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