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那个时候发现自己对我有绮念的?”
“啊?嗯。北门今年的编制已经好了,属各个分的汇报也都齐了,我已经整理好,只等门主有空的时候批阅。”
“什、什麽?”
言非离手足无措。没有门主的吩咐不能离开,可是也未听到门主询问,所以也不敢擅自开。
“那边。”
不辨雌雄的冷容颜,修长白皙的少年,周飘散的冷凝和沈著的气息,都给人一种极大的刺激,好像最珍贵的夜明珠,即使在明亮的白昼里,也能散发自的光芒。
“没关系,一会儿就了。”
“你怎麽脸这麽红?”北堂傲奇怪地问。
言非离呆呆接过布巾,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一边帮他拭湿漉的长发,一边报告门中的事务。只是拭顺黑发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言非离努力压心脏激烈的动,收敛绪,:“属只是、只是有些不习惯……”
“你找本座有什麽事?”过了好半晌,在言非离几乎要怀疑他是否把自己忘记的时候,北堂傲终於淡淡开。
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人!
……
“不行!万一著凉了怎麽办!”
言非离有些懊恼,不知自己为什麽这麽紧张,几乎连呼都快忘记了,只能僵地立在原地。
“属无礼。属不知、不知门主正在沐浴。”
……
言非离大脑轰然一声,昏目眩,立刻别过脸,将袍缓缓递了过去。
“这麽快?你很能,本座果然没有看错人。”北堂傲对自己人从不吝啬赞赏,吩咐:“帮我把袍递过来。”
跨浴桶,北堂傲将长发随手往後一甩,:“把要紧的事先简单报一。剩的本座再慢慢看。”
低垂著,虽然看不到那屏风後面的,但是门主洗浴的声音,上浸了也不会消散的冷香,还有不时舒适地哼,都在大大地刺激著言非离的官。
“……大概是吧。”言非离讷讷地有些羞赧,但还是承认了。叹了气:“我也是那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对你的的。这种孽我无数次想要断掉,可就是不到。”
北堂傲不以为意,还觉得有些好笑,看著这名年轻俊秀的武将,明明比自己大那麽多岁,又不是不解人事的小姑娘,有什麽好害羞的。何况两个人都是男人。红的脖都透了。
著凉?北堂傲微微一笑。他从小到大,还真不知什麽叫著凉。可是没想到这个新收的贴武将这麽关心自己。本以为这半年来自己放他在门中自生自灭,会让他心生不满,谁知所有问题他竟然都迎刃而解,而且丝毫未曾动摇过。
“是。”言非离犹豫了一,:“门主,发……”
“幸好你没有到。不然怎麽守得云开见月明。”北堂傲吻了吻他的鬓发,笑:“现在
“还是了的好。”
“没关系。”北堂傲不以为意,合著双,舒适地浸在中,放松全,不时地撩起珠淋在上。
“是。”言非离慌忙绕过屏风,找到他的长袍,回过来,却见北堂傲已经站起,正赤著上站在木桶里,用手指整理著湿漉漉地黑发。
北堂傲心里满意地,面上却是不显。将净的布巾扔给他,背过坐,淡:“你给我吧。”
“非离,你来了。”北堂傲泡在屏风後的浴桶里,淡淡地应了一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