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离摸摸他的小脑袋,暗赞这个孩实在胆大心细,足智多谋,只可惜年纪太小,经验和功力不足,若再长个几岁,便真能放心让他一人逃去。
言非离此时哪里吃得去。他现在将将七个月的,怎经得起这番奔波惊扰,早已动了胎气。只是傍晚时候服了秋叶原的药,暂时缓了去。可是後来又看见离儿,忙了这半会儿,腹中的两个孩渐渐又闹了起来。
言非离见状,将被给他盖了盖,腹中的孩好似也睡著了,便调整呼,闭小歇。
言非离久不在江湖上走动,近来又一直住在别院,在北堂傲的保护,上自然不会带著以前那些疗伤用的东西,只有秋叶原给他的几副药而已。言非离此时没有别的办法,握住离儿的脉门,将力缓缓送了去。
北堂曜日向他这边挪了挪,言非离喝:“别动!小心伤!”
北堂曜日皱著小眉:“义父,你是不是饿了?你也吃馒啊。”说著,去推言非离手里还握著的半个馒。
北堂曜日到底受了伤,说了半天话,终於力不支,趴在床上渐渐睡了过去。
言非离笑了笑,:“没事。义父只是肚有不舒服,一会儿就好。”
言非离低一看,见曜日的小手覆在自己腹上,来回摸索,不由微微一笑,心里涌上温,顿觉上好似也没有那麽难受了。
半夜,言非离睡不踏实,觉旁微动,连忙睁开。见离儿一张小脸烧得通红,额上冒汗珠,难受地蠕动著。言非离伸手一摸,额,不由大惊。知是他背後的伤没有上药,怕是伤发炎引起的发烧。
北堂曜日疑惑地:“义父,你的肚在动。”
“我不信!”北堂曜日虽然嘴里这麽说,但见义父果然脸不好,一直捂著肚,额上又渐渐沁冷汗,不由问:“义父,你怎麽了?”
言非离不想让离儿担忧,撑了半晌,去摸怀里的药瓶,抖著手服一粒。
明月神功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武功,有大的疗伤功效,只有北堂家的人才能练就。北堂曜日是北堂傲长,继承了前那朵梅花状胎记,是练神功最佳的人才。他又天资聪颖,早已过了第一层
言非离啼笑皆非,却不知该怎样解释,只得:“义父确实病了。义父真的很想离儿。”
王还说你病了,所以不能来看我。父王骗人!”
北堂曜日:“有义父在,离儿什麽也不怕!这小伤算什麽。父王说他小时候,有一次被祖父的仇人抓了去,关了七天七夜。那些坏人不给父王吃的,也不给喝,还在父王前击了一掌,让父王上忽冷忽,以後成个废人。可是後来父王被祖父救了回去,我们北堂家的明月神功又再厉害不过,父王勤练武功,这伤就渐渐好了。”
北堂曜日一直趴在床上,见义父服了药,手不停地在肚上抚,心中好奇,直盯著他腹看。过了片刻,虽然背後的伤仍痛著,却还是忍不住,轻轻伸手,摸了上去。
“嗯。”言非离慢慢应了一声,在他边躺。
“我已经练至第一层了。”曜日甚为得意,将自己午怎样击伤那个看押他的侍卫,怎样逃小房,怎样要去找辉儿却被人抓到的事讲了一遍。
言非离听了这话,才知原来北堂傲小时候还有这番经历,:“离儿,你的明月神功练得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