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离悠悠醒过来,见他模样,笑:“不是说了,这时候还什麽都听不到呢,你怎麽不信。”
後一刻才知这事。第二次林嫣嫣有孕,他又远在战场,待回到浮游居後便与林嫣嫣分房而睡,未曾有过什麽深刻会。这一次,他便花了大量时间陪伴言非离,有时看著他受罪,心里便觉得愧疚;但看著孩一长大,又新鲜之极。
北堂傲轻咳一声。秋叶原回过神,看见他,刚要张,却见他摇了摇,指指言非离。秋叶原会意,悄悄退了才去。
言非离算算日,想起一事,犹豫了一,问:“夫人今天回府了吗?”
“你怎麽知?”
北堂傲走到言非离旁,在他边坐,看他气还不错,只是夏日炎,他现在又耐不住,上的衣衫竟薄薄地了一的汗,服帖在上,勾勒腹的形状。
“回王妃,这是今年新摘的云碧螺,王爷说王妃就喝这个,特意
北堂傲轻轻抚上,受到面微微的悸动,心里说不的满足。突然手掌一撞击,让他愣了一,看看言非离,犹自沉睡,似无所觉。北堂傲忍不住俯,贴在他腹上仔细聆听。
“别问了,到时自然就知。”
“去了。你们俩一个睡觉,一个发呆,真的好棋。”
言非离低,看著自己的肚,过了半晌:“这个孩你打算怎麽办?”
言非离却难受异常,浑乏力,无法言喻,整日都有些心躁难安,比起怀离儿时的无知无觉,真不知差了多少倍。那日被人跟踪的事,他一直未曾跟北堂傲说过。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不确定的事不会随意对别人说,何况後来一直住在别院,也没再有其他的事。只是住在这里见不到离儿,有时十分想念。可是北堂傲觉得离儿到底是个孩,怕吵了他,从没带他来过。
“是吗。”言非离想起石桌上的棋盘,问:“秋大夫呢?”
言非离也笑了笑,随他一起走了去。
北堂傲叹息一声,:“你放心,我不会再把孩带回去给她抚养了。只是……你又觉得如何是好?”
“是。”北堂傲微微一笑,扶起他:“近日你胃似乎好了不少,这样我就放心了。”
言非离奇:“到底是什麽事?”
自然是自己抚养最好。
这日北堂傲回城办事,回来时正是傍晚。秋叶原与言非离在凉亭棋。北堂傲走一看,不由好笑。只见言非离已经歪在凉椅上睡了过去。他这些日就好像睡不够似的,没完没了,有时和自己说著说著话都能闭上。再看秋叶原,竟然丝毫没有发觉,正望著棋盘发呆,不知魂游何方。
言非离心里有这个念,却不敢说来,抬见北堂傲一双秋目正望著自己,笑:“现在想这个还早了。我饿了,该用晚膳了吧?”
北堂傲笑而不答。
言非离:“秋大夫有心事。我总觉得他心不在焉。”
北堂傲坐直,指指他的肚:“它刚才动了,你不知麽?”
林嫣嫣跪在佛堂前诵经,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丫环端著茶上前,轻轻将茶盏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林嫣嫣停了来,坐回椅上,端起茶盏闻了闻,问:“这是什麽茶?”
北堂傲,:“她整日关在佛堂里念佛,我真不知她在想什麽。”
北堂傲:“过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