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暴怒,一把抓过桌上的茶盏向他扔去,被他轻轻一闪避过。但是那人手劲拿的巧,茶盏虽然碎裂,但是茶却仍溅了几滴在他上。
那人顿住:“什麽主意?”
经过秋叶原的确诊,言非离确实已有了两个多月的孕。虽然他的曾经受过巨损,并不适合再孕育嗣,但是若让他行将孩掉,反倒更有命之忧。
不过好在这些年来,言非离脱离了天门那些烦心事,自由自在地过日,没有那些劳累繁重的事务拖累,整日在草原上肆意奔驰,的状况倒有了很大的改善。只要小心一些,安心修养,应该可以平安产孩,只是要辛苦许多。
过了半晌,秋叶原终於放他的手,对他微微:“言将军,确是喜脉。”
黑衣人立刻脸一变:“兀杰,不要以为你还是当年的滇族大将。我和你合作是看你还有用,你别不知好歹!”
“这些中原人就是狡猾,总说咱们野蛮,他们不但心多,就连天地人都不在乎。”
幽教教主被他反僵一军,脸一变,但行忍住:“兀杰,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报仇!”
……
秋叶原三天後到达遥京。大家故人相逢,自然喜不自胜。北堂傲在南院的望鹊楼摆了一桌酒席给他接风。
言非离自然也明白自己的状况不应该再行生产之事,莫说他是一个男人这般违背规律,就是一般女人遇到他这种况,此刻只怕也早不能生育了。但是听到秋叶原说孩不能落掉,只能生来时,却意外地安心来。他大概心底深担忧著,万一秋叶原说不能生,北堂傲会狠心来放弃孩。
黑衣人转过,他的神犀利阴鹫,透过面罩也可让人觉一阵阴寒,非常不舒服。他尖声:“我不他们什麽天地人,我只要为我弟弟报仇,你也一样!不过你比我还多了一样,你不但要为弟弟报仇,还要为自己报仇!”他盯著那人空的,突然阴沉沉地低笑起来,声音刺耳,让人不悦。
秋叶
这话一,三人各是不同心思。言非离向北堂傲望去,他也正望过来,两目相遇,都是五味杂陈,惊喜交集。
言非离心的飞快。一方面,他自然不希望再受生产之苦,若是没有受孕应是最佳。可另一方面,他又隐隐期待腹中真的有一个新生命的存在。这番心,当真是矛盾之极。
其实这次秋叶原来遥京,便是北堂傲找到言非离後特别把他邀来的。一来让他二人叙叙旧,二来就是想让秋叶原给言非离好好看诊一番。
“还有顺便在中原立威吧。”兀杰嗤笑一声,不等他大怒,不紧不慢地接上一句:“我倒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就是……”
二。既然能被人甩一次,自然就能甩第二次。功夫都白学了,才走了几条街就被人发现,以後还怎麽在中原混!”
三人小聚之後,秋叶原在室里为言非离把脉。北堂傲站在一旁,神态冷静,倒是言非离忐忑不安,不掩紧张之。只见秋叶原眉宇微蹙,神先是犹疑、再是肃穆、後又面无表。
兀杰冷笑:“你以为你是幽教教主又怎麽样?不过偏居西南一隅之地,占个罢了。到了这中原地带,你还能作威作福吗?除了这天门,中原武林大有人在,不然你的手怎麽会这麽轻易就被别人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