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私事,言非离还是第一次由北堂傲帮他,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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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扒掉自己和言非离的衣,一起泡浴池。
北堂傲再也看不去,过去一把把他抱起,不由分说带了後面的浴室。
北堂傲将他抱起来,言非离低喝:“你什麽!?”
“你放心,没人会多嘴。”北堂傲淡淡地,眉轻聚。他看见言非离双间仍残留著昨夜的激,那痕迹从他一直蔓延至床上,阴渍了大片,甚至间深仍有些微湿。不仅想起当初秋叶原对他说的话。
,笑:“你不用担心他。他力旺盛的很,若是让他再多睡一刻,恐怕他都熬不住。”
诺大的浴池里已经烧好了洗澡。澡豆、香油、浴巾和净的衣等都已备好,放在一侧。
“帮你清理一。”
“不用,我自己能走。”
言非离不理他,推开他的手,自己披上衣服起。可是脚虚浮无力,後腰痛得要折掉,慢慢走了两步,已是满大汗。
北堂傲脱鞋上床,双手在他腰侧,轻轻帮他。
“怎麽了?”言非离见他神有异,奇怪地问。
言非离浑酸无力。虽然醉无忧药已解,仍是使不半分力气。泡温的浴池里,气钻孔,全肌肉一松,觉北堂傲的双手在帮他轻轻抚酸痛的腰背,说不来的舒服。
言非离本来舒服地趴在池边,这会儿一惊。
“带你去沐浴。”
“不行!你趴!”北堂傲把他住,手指已经,并缓缓的向深探去,小心的勾搔压。言非离那里地收缩,肌肉紧绷,很快汩汩的白浊便顺著他的双缓缓。
言非离闻言,微微一动,想要坐起来,却觉浑酸无力,尤其腰往,好像快要折掉了一般,酸痛不已。不由哼了一声,又倒了回去。
自从知他对自己意深厚,极易动,可是又不再适合受孕,所以自在华城之後,二人交合时他都非常注意,不把留在他。可是昨夜,二人分别多时再相会,实在难自己,早把此事忘得一二净,这会儿才记起,也不知会不会……
“唔……”言非离觉得那话听著十分羞耻,可是不知为什麽,却又隐隐有些兴。被他那样一碰,不由呻来,惊异地发现望好似被挑了起来,连忙动了动,想要避开。
北堂傲轻柔的为他洗上的斑驳,缓解著他的辛苦,待他渐渐放松了,灵巧的手指便顺著的池慢慢,来到他两之间,轻巧地钻他的。
“让人去准备浴室。”
北堂傲见状,忍不住想笑,随即又有些心疼,连忙让他躺好。自己穿好衣服,去唤来仆役,交待了一番事。再回到室,见言非离背对著他躺著。
“你刚才什麽去了?”言非离问。
“没,没什麽。”北堂傲对他微微一笑。当初秋叶原跟自己说的防止言非离受孕的方法,他并不知。这时告诉他也没什麽意义。
北堂傲摇摇,叹:“你还真是学不乖。”
清理完毕,北堂傲:“还好没有受伤。非离,你这里真是个妙。”说著,手指又在里面了。
这种事……我自己来。”
“谦之,你什麽?”
“有人知我在这里?”言非离有些惊慌,立刻回过来。
北堂傲听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