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慢慢放开他,见他神沉痛悲凉,心里一紧:“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们那种景,谁能不怀疑。”看见他左颊红一片,有些後悔自己刚才的暴怒,伸手轻,却见他撇过脸去。
北堂傲见言非离竟然为这个女人求,心里顿时刮起疾风暴雨!种种绪扑闪而来,让他的火气飙到最。反手狠狠一掌,重重击在言非离脸上,立刻将他撞倒在床榻上。
兰儿一离开,北堂傲立刻上前拽起言非离,将他抛到床上,喝:“你们到底了什麽!?”
“!你算什麽东西,凭你也上他的床吗?给我立刻去!”
北堂傲冷:“你知不知那个女人对你别有意图?若不是我及时来,不知往还会发生什麽事!”
“啊!”兰儿惊叫一声,扑到前,颤巍巍地:“门主,不关言将军的事,都是、都是婢的错。婢知错了,婢再也不敢了……”
“门主,不、不、不是这样的,您、您误会了……”
言非离默不声。
其实言非离对他的心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是想到林嫣嫣曾对他提过的事,让他十分介怀。今日又听见那些将领们说要给他提亲,更是让他心烦意乱。
言非离被他扇得晕耳鸣,嘴角淌一丝血迹,对他的喝问也不回答,只是死死地盯著他,咬住唇牙没有作声。
北堂傲腾地站起来,脸上布满阴霾,恨:“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言非离用力闭上,深一气,再缓缓睁开,声音暗哑:“你不相信我?”
兰儿吓得花容失。她对门主一向敬畏有加,此刻见他如此暴戾,心神俱裂,不敢再逗留,连忙仓皇跑门外。
北堂傲不是不知这件事有古怪。开始他也许是在吃醋,被嫉妒的绪占领了心神。可後来却是因为言非离什麽也不说的态度。如果想要自己相信他,哪怕他只说一句,不论再怎样荒谬自己都会
“我误会什麽了?说!”北堂傲突然一声暴喝,把二人都惊了一。
“言、非、离,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了什麽?”
言非离咬了咬牙:“你还是不相信我。”
冲竹园,一阵寒风袭来,透著冰凉,稍稍熄了他盛怒的火焰。
“我手太重了……你为什麽为那个女人求?”
“不为什麽。”言非离语言淡漠,脸颊麻木一片,已失了觉。
说著,摔袖离去。
兰儿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门主,登时吓得面无血,一,倒在地,瑟瑟发抖。
“误会?”北堂傲看著战战兢兢的兰儿,声音越发轻缓:“你二人半夜三更,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还告诉我误会了?”
言非离双膝落地,在她旁跪:“此事却是误会,请门主息怒!”
是双手攥得死紧。
北堂傲微微一颤,双手放松。
刚才乍然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榻上暧昧纠缠,心一仿佛被什麽东西扯住,绞得生痛。一不知名的怒火更是汹涌而,恨不得把那个女人千刀万剐,把言非离活活掐死。此时听他如此质问,话音中透绝望之意,才恍然明白自己是在吃醋。
“这是两回事!你就不想解释什麽!?”
“这是哪家的姑娘,竟然有幸躺在言将军的床上?”
原本低垂著的女闻言浑一颤,连忙“扑通”一声,翻在北堂傲前跪。